事发突然,军营被打的措手不及,此次战役伤亡惨重,先锋营、骑兵营、步兵营几乎团灭!
蓟州城被鞑靼占领,城外的蓟州军营要紧急撤离。
于佳手脚被捆,猛地被扔到了大帐内,地上的灰尘呛的她躺在地上咳嗽起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头发就被人扯了起来,顿时头皮如针扎般的疼痛,她不自觉的叫出了声音。
“叫!你个小杂种还知道疼!”
于佳撇眼看着队正,艰难的回着话。
“队正此话怎讲?敢问小的违反了哪条军规,让您对我用私刑!”
“啪”的一声,于佳脸上挨了一巴掌。
队正此时眼中燃起了熊熊烈火,想要把于佳烧的骨头都不剩。
“你干了什么?你还有脸提干了什么?”
“今日鞑子突袭,其他军营的兵死了都正常,新兵营死人那可真是少之又少!”
队正说完话犹不解恨,又给了于佳两巴掌。
“就算新兵营死了人,可单单死了董大一人,近日来也只有你敢与他起冲突,不是你小子干的是谁干的?”
于佳忍住疼痛,稳了稳心神,“队正这说的什么话?”
“鞑子凶狠残暴,杀人如麻,难保他们不会大开杀戒!”
“城中动静如此大,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队正猛地松开于佳,站起身来嗤笑道,“小东西,鞑子用的兵器是弯刀,董大是被圆形器械捅成了马蜂窝,你跟我狡辩是鞑子干的!”
于佳面上不显,心中却像坠入了冰窟。
她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基本上没有参加新兵营训练,哪会知道鞑靼用的什么兵器?
“就算不是鞑子干的,那您也不能算在我头上啊!”
于佳活动着身体,跪在地上,缓和着酸痛的肩膀。
“您就这么确定董大在咱们新兵营没有其他仇家吗?”
“我的小命是不值钱,您看我不顺眼可以教训我,我无话可说!”
于佳拔高声音,“可我们小兵也是娘生爹养的,您可得凭良心!”
“你......”队正气急,又往于佳肩膀上踹了一脚。
于佳好不容易缓和好,又被队正一脚踹躺在了地上。
“来人,把三火的人都叫来!”
于佳刚坐在地上,其他小兵就鱼贯而入,齐刷刷的把营帐都给占满了。
“谁和林二柱的床铺挨边?”
队正背着手,烦躁的来回走动。
“回队正,是小的!”
“小的和他挨边!”
说话的是狗剩和黑子。
“你们说,昨天晚上林二柱睡觉有没有什么情况?”
黑子摇摇头表示没有注意。
狗剩一脸探究,他转头看了一眼于佳,眼中流露出的是于佳看不懂的情绪。
于佳的心紧绷到了极点,昨天晚上行动虽说小心,也难保旁边人没有察觉。
此刻营帐外面声音嘈杂,帐内却安静的出奇。
“有情况!”狗剩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坏了!”于佳心里哀嚎,柳娘啊柳娘,这次对你不住,还没有完成你的心愿,我就要回老家了!
“队正,林二柱昨天晚上有情况!”
狗剩一脸的嫌弃,“他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洗脚,熏的我大半夜都没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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