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夙夙听了,一屁股坐到地上。
“那你说说,他们怎么个不配为人法?”
新妇蛛望着江夙夙,然后把刘锦雁三人各瞧了一眼,它挂在蛛丝上,一边慢慢的织网,一边讲述。
这荆门镇曾有个哑女,其父是个老实的郎中,一家人的生活还算过得,但也不是太好过。
哑女自小跟在父亲身边,识得不少药材,为了贴补家用,长大后的哑女,就开始独自上山采药,想多帮帮父亲。
偶然间,荆门镇县令的儿子遇到了她,那天,县令的儿子是上山打猎来的,不小心被毒蛇所伤,哑女见到,采来草药,救了他。
谁知,县令的儿子并不感恩,反而,对长得清秀,却不能言语的哑女起了歪心思,于这山中,将哑女玷污。
发生了这样的事,哑女口不能言,只能痛哭,回到家后,怕爹娘担心,她不敢告诉他们,她以为自己忍下了这痛,吃了这哑巴亏,就可以当作无事发生。
但命运待她属实残忍……
县令的儿子与一富家公子交好,一次酒后,他向那富家公子提起他曾玷污哑女,夺走她的处子之身,言语间甚是炫耀。
那富家公子不是什么好人,常欺男霸女,哪里听得这些,第二天酒醒后,他便找机会,让人骗了哑女的父亲出诊,又借口买药,让哑女把药送到他家。
哑女不知这是虎狼的计谋,中了富家公子的圈套,到了富家公子家中,便被其强行玷污。
自那以后,富家公子只要有那兴致,就会让哑女去他家,甚至把她叫去野外,对她施暴,哑女不敢不听他的话,因为富家公子威胁过她,要是她不从,他就会把她被县令儿子糟蹋,以及自己也睡过她的事,在镇上宣扬。
哑女弱小,无力跟权势抗争,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富家公子污辱。
直到她有了身孕,被身为郎中的父亲诊出,在爹娘的追问下,她才连比带画的说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她那身为郎中的父亲,老实了一辈子,没有什么大本事,但天下为人父母者,谁不是把孩子当心头肉?当自己的命?
为了替女儿讨回公道,郎中决定离开荆门镇,去长安城告状。
却不料,富家公子在干坏事这方面,一向心思缜密,他一直让人暗中监视着哑女,当他们发现郎中要去长安,猜到郎中是要去告状,便让人在半道上将郎中杀害,把他的尸体推落悬崖。
哑女的娘算着日子,想着丈夫去了长安许久,也是该回的时候,却没盼回丈夫,这让她心中隐约感到不祥。
又等了二十多天,丈夫还是音信全无,哑女的娘就猜到丈夫可能已经遭遇不测。
为了给丈夫和女儿讨公道,哑女的娘不惜毁自家名声,想去到镇中,大声的把县令的儿子跟富家公子做的坏事说出,让好全镇的百姓能给她们母女作证,她觉得这样做,虽会毁了女儿的名声,但至少能让那些人忌惮,不会再对女儿下手。
但她想错了,又或者是做得太晚,那些人既能杀她丈夫,又有谁杀不得?
她刚到镇上,还没来得及开口,迎面便走来一个男人,一把匕首捅穿她的腹部,为了让她死得更快,那人用自己的身体托住她,拔出匕首后,反复的捅了好几次。
哑女的娘就这么死了,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她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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