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
江夙夙皱了下眉,觉得自己语言表达不清楚,索性一下亲了上前。
如是蜻蜓点水的一下,让丁晚来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快了许多,江夙夙离远后,歪着头看着他。
“这样。”
丁晚来没忍住,头扭到一边笑,要早知道如此能骗得她主动,他也就不费其它的心了。
笑完后,他看向江夙夙,认真的回答。
“不只。”
说完,丁晚来双手捧过江夙夙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江夙夙因为惊讶而本能的把嘴微微张开,使得丁晚来的舌头可以进入,她震惊的感受着丁晚来做的一切,睁亮了瞳孔。
情爱这种事,有希望得到,便会使人欲望加深,丁晚来的呼吸开始沉重,他情不自禁的用手捂着江夙夙后脑勺,越吻越狠,直到舌尖一痛,他才睁开眼,将满脸通红的江夙夙松开。
江夙夙被他松开后,大口的呼吸。
“你干什么?想憋死我吗?”
丁晚来本以为江夙夙是生气,没想到她开口说出的是这句,情难自控的抱过她,一阵想笑,笑到身体颤抖。
“我不是故意,对不起。”
笑完,他吻了吻她的头顶。
他想娶她,巴不得她明天就满十八岁,那样就可以让她当自己的妻子。
江夙夙不知道丁晚来在想什么,她在想刚才自己是什么感觉,回忆着,她的手摸向了自己的心。
偷看到这些的步暝,一脸的兴奋,像打了鸡血,忍笑,又忍不住笑。
若非丁晚来坚持等江夙夙满十八岁,步暝恨不得江夙夙跟丁晚来现在就原地成婚。
下了官道,丁晚来在一个小镇上给江夙夙买了新鞋,拿回马车给她穿上,然后带她到酒楼里吃东西,步暝走在后头,让酒楼的伙计去为他安置马车。
由是心情好,丁晚来让伙计把酒楼里的招牌菜都来了一份,也不管那菜是不是真的好,江夙夙则是坐着,望向别桌的客人吃得正香,稍微流口水。
丁晚来的一双眼睛,都在她,只要是看她,满眼都是笑。
步暝见了,笑着一抹自己的脸,清了清嗓子。
“好歹是在外面,克制一下。”
丁晚来连看都不看步暝一眼,他的眼中只有江夙夙。
“我哪里不克制了?”
步暝听了,笑到无语。
这时,有吃饭的客人突然大声的问酒楼里的伙计。
“小二,颠倒桥离这儿还有多远?”
伙计回头看向那客人,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有些奇怪。
“客官是想去颠倒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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