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声音,知道那男人是在上楼时,江夙夙咬了下嘴唇,轻手轻脚的往上攀爬了一截,上到了无人居住的屋子,她已经想好了,要是那男人真的找了上来,她就算鱼死网破,也不可能让那个男人得逞。
这么想着,她在空屋里找了块掉落的尖木屑,抵在了自己的脖子,警惕的看着楼梯,准备随时赴死。
因是在被避日月的屋中,看不到外面的光亮,江夙夙不知道自己这样过了多长时间,她开始变得虚弱,不好呼吸。
这时,丁晚来跟步暝已经找了江夙夙两天,从不律律城的下城找到了上城,在丁晚来都要急疯了的时候,步暝看到路边荒草遮掩的土中露着一双脚,他认得那鞋。
“晚来,是夙夙!”
喊完,步暝跑上前,扒开草,用刀鞘开始铲土,丁晚来也认出了自己给江夙夙买的那双鞋,情急之下,他都忘了自己有剑,而是用起了双手,刨土刨到他双手出血的时候,让他看到了怪异的一幕。
他跟步暝竟在土中刨出了一具薄棺,而那双熟悉的脚跟鞋子则是从棺材尾部很小的洞里钻出,这一幕,让丁晚来跟步暝愣了愣,才壮起胆子把棺材打开。
开棺即见江夙夙真的躺在里头,她紧闭着双眼,手里还握了一块棺材木屑,丁晚来见状,连忙上抱住她,探她的鼻息,轻拍她的脸。
“夙夙,夙夙?”
本已不会动弹的江夙夙,在丁晚来的摇晃中,胸口猛的起伏,一口深吸气的同时,她睁开了眼,看到丁晚来的脸时,她没忍住,抱向他。
“太监,我是不是在做梦?”
丁晚来紧紧的搂着江夙夙,不解她为什么会在一具空棺材中,她又是怎么钻进去的。
“你没有做梦。”
被丁晚来轻抚着后背,江夙夙很想哭,但想到自己的眼睛还需几个月才能长好,她把眼泪忍住。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步暝见江夙夙没事,在旁松了口气,说起了寻找江夙夙的过程。
当江夙夙听到在酒楼时,步暝跟丁晚来并没有自己吃独食,而是一直在等她,她松开了丁晚来,眨了下眼,而后,听到他们是在路边的一具空棺里找到她,她推开丁晚来,站起来看了又看,她看向四周,四周的陡坡小路跟她经历的相同,唯有不同的是,她记得当时路边是有一排民居的,而自己是跑进了民居里,最后她怎么就成了躺在棺材中?她没弄懂。
丁晚来握住江夙夙的手,再也不愿松开,害怕一不小心,她又跑丢,尤其是她现在没有能力自保。
“夙夙,能不能答应我,在这种地方,不要一个人乱跑。”
江夙夙一边想事,一边点头。
在步暝跟丁晚来的陪同下,江夙夙把那天在上城的路又走了一遍,其它的都跟她那天经历的一样,包括那个朝下走的衙门,这证明她经历的其它部分不是做梦,只有最后钻进棺材这个环节,好像是她出了幻觉,而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幻觉,她搞不清楚。
步暝叹了口气,想到找一个江夙夙,都用了两天时间,还是侥幸,才将她从棺材里救出,再想及尤三浪他们应该是来了这里有一段日子,他对结果不是很乐观。
“我们也算是跑遍了上下城,却不见尤三浪跟乔衡,他们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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