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母所生的两兄弟,并非是一样的性格,无所谓谁好谁坏,只分站在什么立场,魏谦对于丁晚来他们来说,是个不错的朋友,但对于父母而言,则是一个糟糕的儿子,偏是这样的儿子,得到了爹娘的宠爱,至少表面上。
这世间讽刺得很,往往努力的人,更容易尝到人生的冷暖。
魏诚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冷,哭着拖了拖被子。
长夜他们这边,作足架势,来到歌舞坊后,制下那舞姬,才发现她真的是个活人,只不过是一个有着阴阳眼,能看到鬼怪,且活了很久的人。
她叫楚歌,此姓取自国姓,是怀念她那早已灭亡的国家,楚国。
但这其中还有另外一个深意,那就是四面楚歌。
楚歌见到一众妖精鬼怪前来抓她,她没有反抗,在得知对方是来查魏谦的死,她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地方。
望着眼前,高耸作两层楼的木雕,地狱雀都不知道该把这木雕叫什么。
木雕形似楼阁,每层有巴掌高,一层约有二十五六个小房间,皆是开着房门,房门口都立了一块小石牌挡着。
黄山看了半天,也没看懂。
“这什么东西?”
楚歌笑着一扭腰枝,上前取下一块石牌,递到黄山手上。
“墓碑啊。”
黄山接过手一看,果然,石牌虽小,但与墓碑的比例差不多,仔细看,能看清碑上所刻的字,有死者的生卒年,职务,以及立碑者对死者的称谓。
黄山看完一块后,将其放回原位,又拿起另外一块查看,看了好几块墓碑,墓碑上皆是同一个落款,楚歌。
“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楚歌一听,从黄山手里抢回墓碑,放好后回头一脸妩媚。
“不能这样说,他们虽是因我而死,但杀他们的人可不是我。”
新妇蛛对楚歌实在没什么好感,倒不是嫉妒楚歌的身材,而是看不惯楚歌那无时无刻不流露的媚态。
“少卖关子!魏谦到底是怎么死的?快说!”
楚歌看向新妇蛛,女人之间,她能感觉到对方的不友好。
“他怎么死的,我又没亲眼看到,只能靠猜。”
地狱雀自是站在新妇蛛这头,除了站得近,话自然也偏。
“少耍花招,你逃不掉,最好老老实实的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楚歌当作没听到,在木雕上找出个还空着的地方,用手一指。
“我最近忙,没时间刻,哪天等我刻好了,就把他的碑放在那个地方。”
流萤上前猜测。
“你对魏谦是有感情的?”
楚歌听了,回头看向流萤笑。
“没有。”
回答后,她笑得更开心了一些,指着身后的木雕问流萤。
“你莫不是以为我对这些人都有感情吧?要真是那样,我的心只怕碎得连针都缝不起来了。”
长夜吸了口气,对楚歌的作为表示不懂。
“那你为何要给他们立碑?”
楚歌低头一笑。
“想证明自己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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