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锦雁先前并不知道这些,如此说来,第一个受害者刑寡妇的儿子,也算是刑仵作的远房外甥,这让她不禁想问。
“你是觉得刑仵作不可能杀人?”
面摊老板的手在围裙上搓了搓。
“他杀没杀人,不好说,但我知道,刑仵作以前养了一只兔子,刑寡妇那儿子老是喜欢去逮那兔子玩,还带过其他孩子去钻过兔子洞,结果头被卡在兔子洞口,险些被闷死。”
陆不同看着面摊老板,都忘了吃面。
“还有这事?”
面摊老板点头。
“都是芝麻小事,谁也没往那方面想,只是先前听两位大人的推测,我有些……。”
刘锦雁看着面摊老板笑。
“你怕那刑仵作真是凶手?”
面摊老板重重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看着面摊老板离去的身影,这案子把刘锦雁的大脑干得有些迷糊,她想了半天,勉强把事情串联。
面摊老板说刑仵作有只兔子,用的是以前两个字,也就是说,那兔子有可能已经死了,怎么死的?也许就是后面这些事情发生的原因,搞不好是那些孩子不懂事,剥了那兔子的皮,而刑仵作与那兔子相处久了,自然有感情,这也就有了他杀那些孩子的动机。
听刘锦雁说完,陆不同看向她。
“他杀孩子的动机是有了,可这案子当中,还死了好几个成年人。”
刘锦雁想案子,想得胃口都没了,扭头一看旁边的尸体,更觉得没有食欲,蹲到地上,把碗一搁。
“费脑子,管他百姓不百姓,直接把他拿下审问不就好了,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要在这里等,等什么?”
陆不同听到刘锦雁终有这个疑问,笑看向她。
“等他按捺不住,如果杀人凶手真的是他,阻止人去长安送信的也是他,他一定不想看到六扇门的人,尤其是六扇门的还怀疑他,想查他。”
听了陆不同的话,刘锦雁看向陆不同,这才明白他之前说那些话的含义,敢情是垂下了个饵,等刑仵作上钩。
这让刘锦雁有了吃面的心情,端起碗,坐在地上,三两下的把面吃完。
入夜,月亮在乌云背后若隐若现,芙蓉镇除了个别的念经声,静悄悄的,没几户人家点灯,陆不同跟刘锦雁一直守着尸体,直到亥时,芙蓉镇传出一个空灵吓人的声音。
‘血兔子,血兔子,血兔子饿了抓孩子,抓孩子,抓孩子,抓了孩子填肚子……。’
听到有人半夜唱这童谣,刘锦雁看了一眼陆不同后,跃身上了屋顶,想去看看,是谁在装神弄鬼。
没多久,她便找到一个小男孩儿,小男孩儿独自一人赤着双脚走在街上,双目无神,奶声奶气的重复念。
‘血兔子,血兔子,血兔子饿了抓孩子,抓孩子,抓孩子,抓了孩子填肚子……。’
此时,听到这首童谣的人,无不从睡梦中惊醒,又或是哆嗦着念经,全都害怕得要死。
刘锦雁正想跳下屋顶,去问那孩子到底是谁家的,却顺风闻到孩子身上有一股死人气息。
这时,陆不同赶来,与她一同看向走在街上的那个孩子。
“是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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