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不同默默的望着县令,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曾经也复过仇,所以知道那种复仇之火足想毁灭一切。
思虑再三,他把童尸抱给了县令。
“他虽死了,但也算还在,趁这时间好好相处吧,不是谁都有机会弥补遗憾。”
陆不同说完,拉着刘锦雁离开。
出了县衙,刘锦雁一脸莫名。
“陆大哥,我们就这么走了?”
陆不同回头看了一眼县衙。
“我们去找刑仵作,这县令没说实话,至少说的不全是实话。”
刘锦雁没听懂。
“你怎么知道?”
陆不同给刘锦雁分析。
“你想想,他那么爱自己的儿子,为了给自己的儿子报仇,不惜一切,又怎么舍得利用自己儿子的尸体当诱饵?”
刘锦雁想象了一下,换是自己的爹是这县令,怕是舍不得,所以,她算懂了的点了点头。
只是,大白天的,想要追踪刑仵作不太容易,这芙蓉镇的其他人也帮不了忙,只能靠他们自己,刘锦雁建议抓捕刑仵作的事情等到晚上。
在这之前,她先回了趟刑仵作的家,闻闻了刑仵作的被子,又拿出几件刑仵作的衣服闻了闻,确定了刑仵作身上的味道。
入夜,夜色能掩盖人行踪时,她望月化狼,以狼的嗅觉,追踪那微不可寻的气味,一直追出芙蓉镇几里地,来到一座山上,才变身回人。
月光下,只见山顶有一平地,上面立了一间土屋,无围无篱,似平坦之处皆是这房屋的院子,月光把地面照得惨白,刑仵作像是知道他们会来一样,站在门口等,看着他们笑。
“也算本事了,能找到这儿。”
陆不同站到刘锦雁身侧,看向刑仵作。
“你到底什么人?为何会控尸之术?”
刑仵作笑着,并不承认。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完,刑仵作转身就要进屋。
刘锦雁在芙蓉镇已经忍够,此时,不想再忍,她快步冲上前,欲要抓住刑仵作,陆不同见她动了,也与她一起,就在他二人跑至距离刑仵作只有一丈多时,脚下突然一空。
随着人往下落,陆不同知道他跟刘锦雁中计了,看似平坦的地面,竟是一块翘板陷阱,若不踩正中,随便踩哪边,都会掉下去。
因是不知这陷阱有多深,陆不同抽出剑,插向旁边的石壁,稳住了自身,但在听到刘锦雁还在往下落后,他没办法,只能松开手,随她一起掉下去。
落地时,腾得刘锦雁腹部一痛,眼前一片漆黑,她闭了下眼再睁开才适应,以狼的视线扫视四周,发现她跟陆不同眼下是被关在一个笼子里头,她上前摸了摸,笼子还是铁造的。
“陆大哥,我觉得他是等着我们来找他。”
“你说得没错。”
有人回答,这个人却并非陆不同,随着灯烛亮起,陆不同看到刑仵作笑眯眯的站在铁牢外。
“刑仵作,你利用县令爱子之心,是什么企图?你到底想干什么?!”
刑仵作看着陆不同笑。
“我想干什么?”
笑着张开双臂,刑仵作望向地洞的上空。
“我自然是想守护这大唐的天下!”
说完,刑仵作用手指向刘锦雁跟陆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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