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喝了口酒,嘴角有余笑。
“后来,回了长安,这件事,我本想查一查,但谁知刑部的事情,一天天的没完没了,忙来忙去,最后给忙忘了。”
丁旭看向陆清。
“说起来,当地的官府没上报?”
陆清摇头,他猜想。
“这种命案都被当成了雨姬杀人,百姓们皆认为如此,想来,官府就是因为这样才没有上报。”
步敬亭笑着夹了一口菜,送进自己嘴里。
“反正我是不相信什么鬼神,一切的命案,都是人为。”
丁旭听了,看向步敬亭,笑着打趣。
“对,你是不信鬼神,但那天,你跑得最快!”
陆清没忍住想笑,这是他今天第三次被呛到,咳到了脸红。
步敬亭则是不好意思的脸红,直喊喝酒。
这时,他们三位的夫人也聚在一处,从窗户看了看自己的丈夫,然后聊她们自己的,谈及步暝已经娶妻,丁晚来的娘十分羡慕,步暝的娘听了这样的话,连忙给丁晚来的娘使眼色,怕失去儿子的陆夫人听到这些事情会伤心,陆不同的娘却笑着摆手,表示不打紧。
斋宅中,陆不同也在看雨,他见雨把长安木鬼淋得狼狈,好心的给槐树撑了把伞。
血兔子蹲在廊下,两只爪子捂紧了自己的衣服,生怕突然有人吓它。
黑龙站在二楼,看到雨,就想起曾经,想起他曾经护过的人,想起他最后被人害成这样。
袁娘跟着地狱雀学做饭,菜切得不怎么好,且切得很慢,沟鼠杜姑娘在灶前帮忙生火。
流萤以妖术弄干了刚浆洗好的衣裳,抱着衣裳从书鬼门前经过,见书鬼在教江夙夙念书,江夙夙却困得一直在点头,流萤有些想笑。
秦如变回了青鱼,潜在院中的大水缸里,享受着这场雨,黄山则躲在狼豪里睡大觉。
刘锦雁很闲心的磨着自己的一对短镰,新妇蛛从房梁吊下,落在她的头顶。
步暝提前回来,被门前突然说话的哭笑门神吓了一跳,哭笑门神看步暝急冲冲的走进去,两兄弟开始不和,争论是谁把步暝给吓到了。
步暝无心管这些,回房取了些银子,就要出门时,才想起去找江夙夙。
江夙夙听闻又是命案,且是没钱,皱了下眉。
步暝叹了口气,挤到她坐的凳子上,扭头看她。
“小财迷,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有钱的,要是穷人摊上了事,遇到了危险,难道我们就不管?”
江夙夙觉得步暝说得有道理,她也是穷人,以前穷得一天难有一顿饭。
“想带谁去,直说,你自己选。”
步暝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选。
“这次的案子很特殊,我不知道她是人还是妖怪,只知道是个女人,专门出现在雨天。”
书鬼在旁听了,拿着用来教江夙夙的书,看向步暝。
“既是个女人,鄙人认为,你带女人去比较好。”
步暝听书鬼这话,略有不解。
“为何?”
书鬼笑了一声。
“男人对女人,有时难免心软,女人对女人,才够狠!”
步暝听了,看向江夙夙,江夙夙则扭头,像是要把墙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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