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案未破,一案又生,皇帝大怒,把丁晚来宣进皇宫后,好一顿斥责,给丁晚来定了破案的期限,说十天内,要是找不出凶手,就贬丁晚来的职,把他发配到山穷水恶的地方。
得知这个消息,丁旭一肚子的火,回到太尉府,才敢与妻子大声。
“十天,只给十天时间,他当我儿是神仙?!”
见丈夫撑着腰来来回回的像犁地一般,陈婉秀也皱起了眉头,她未想儿子是否能破此案,只想着,要是万一破不了案,该如何收拾。
“兴许皇上只是说说,雷声大雨点小。”
丁旭扭头看向妻子。
“万一他动真格呢?”
陈婉秀起身走向丈夫,笑得温柔。
“没什么大不了,最多你辞了头上这不顶用的乌纱,不管去哪儿,咱们全家总在一处。”
被妻子一提醒,丁旭倒也想得开,脸上露出笑容。
“也是啊,总之,脑袋还在。”
夫妇俩同笑,心态豁达。
知道皇帝施压,陆清倒比丁旭烦恼,大白天,为避耳目,他把丁晚来叫到了城郊的相送亭,给丁晚来暖了壶好酒。
“这案子,可有眉目?”
丁晚来小喝了一口热酒,望向陆清,口中吐出的气变成白雾。
“知道一点,但不多。”
听到这句,陆清从怀中掏出几页纸,上面罗列的是余妃生前的恩怨,他知道皇帝之所以大动肝火,绝不是因为后面死的这个宫女,主要还是因为皇帝喜欢的余妃死了,因此,他把余妃作为案子的重点。
接过陆清递来的纸,丁晚来细细看完,甚是佩服陆清对皇宫的了解。
“怕是我娘知道的都没你多,陆伯父真是厉害。”
陆清笑了一声。
“你娘那是有机会,却不过问,我不一样,我身处刑部,要是不理清个中道道,这得罪人的刑部,哪来十几年的安稳?”
丁晚来点头,又看了看陆清提供的线索。
只见余妃生前,所谓仇家,可谓众多。
她先是抢了姐姐的进宫机会,进入皇宫,入宫后,又为得到皇帝恩宠,使出百般手段,因此,不管是皇后,还是其他嫔妃,都对余妃耿耿于怀,奈何,余妃深谙后宫生存之道,知道紧紧的抓住皇帝的心,便是握紧命运的绳,所以,她才能一步一步,从一个小小的采女晋升为贤妃。
“如此一看,许多人都有杀死余贤妃的理由。”
陆清点头。
“头痛的就是这个地方,余贤妃生前树立颇多,目前对你来说,其中最难动的就是皇后。”
丁晚来捏着纸,看向陆清。
“陆伯父是怀疑皇后?”
陆清看着丁晚来回答。
“这余贤妃仗着皇上恩宠,数次僭越,皇后早就心生不满,恐怕她也担心余贤妃势头再上,将来取而代之。”
丁晚来歪着头想了想。
“这不大可能吧,皇后毕竟有母家撑腰,势力远胜余贤妃,余贤妃就算有野心,也没有那个把握。”
陆清轻声提醒。
“就算是这样,你怎知皇后心中没有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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