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夙夙咬起了手指。
“雨姬姐姐,有一点,我不是很明白,既然说彼岸花是长在阴司地府,为什么人间会有彼岸花的画像?难道是有人投胎后还记得彼岸花?”
雨姬缓步往前,近到江夙夙身边。
“大概是吧,照目前来看,能做出这件事的,世间不外两个,一是拥有前世记忆的铸骨师,还有就是带着记忆出生的金乌。”
想到金乌,江夙夙叉起腰。
“怎么又是他?!”
雨姬笑了笑。
阴司地府,终年黑暗,不熄之火,照亮路途。
阎王刚审完一个小鬼,便见到鬼医丹南前来,起身正想笑,即看鬼医丹南一脸严肃的盯着他,他自知道是为了什么。
“你别这么看着我呀,闯祸的是孟婆!”
鬼医丹南走上前,坐到阎王旁边,女鬼闵桑跟鬼船夫站在殿下,微低着头。
这种事,无需鬼医丹南开口,阎王自会言说。
“你我皆知,彼岸花不能被带离阴司地府,但若是孟婆亲自剪下的,那便不同,但大家也知道,几乎没人能从孟婆的手里抢走彼岸花,哪怕是神,就算孟婆法力不及,却只需她一念,彼岸花就会灰飞烟灭,可事偏巧了,那一日,亡魂排着队等喝孟婆汤,正好孟婆采了彼岸花回来,刚将盛花的花篮放下,抬头即见一男子对她笑,那男子对她一笑,孟婆竟瞬间失神,任由那男子取走一支花篮里的彼岸花,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那男子已经投胎去了。”
鬼医丹南喝了口阎王的陈茶。
“多久以前的事?”
阎王想了想。
“算起来,应该是两百年前的事了。”
鬼医丹南问出第二个问题。
“偷彼岸花的人是金乌吗?”
阎王果断摇头。
“金乌只到我这里转世过一次,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比这件事久得多。”
为问第三个问题,鬼医丹南看向阎王。
“阴司地府曾经崩塌?”
阎王大笑。
“怎么可能?除非我死了。”
鬼医丹南觉得事情越来越成迷。
“可金乌不是这么说的。”
阎王看着鬼医丹南,十分肯定。
“要么是他记错了,要么是我未接手前,要么是我死过,我自己却不知道。”
鬼医丹南知道阎王不会对自己说谎,便不在这个问题上执着,而是指向殿下的鬼船夫。
“怎会想到用他诱捕彼岸花?只是因为他意念极强?”
阎王听了,笑着起身走下殿去。
“不全然。”
说着,阎王一指往鬼船夫眉心一点,回头看向鬼医丹南笑。
“看看他是谁吧!”
随着华光一闪,鬼医丹南定晴一看,当场惊呆。
谁能想到,鬼船夫竟是阴司鬼王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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