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骨尽断,肺腑皆损。”
听到这么严重,江夙夙认真了神情,正当她想开口,幕丹阳却抬头看向她跟丁晚来。
“丹阳此行,除了把妖丹交给二位,另有一事相求,我不想让舍妹在死后仍留污名,所以,恳请二位帮我查清墓衣案。”
听了这话,江夙夙跟丁晚来面面相觑,在幕丹阳的叙述中,他们才知道,原来,因墓衣而死的人并非只有鳞水县一个,在其它地方也有,然而,那些人并非是幕丹锦所杀,但脏水都泼在了幕丹锦的头上,外面的流言因鳞水县一案越演越烈,直指墓衣杀人。
江夙夙听完,小声的问。
“你确定不是你妹妹杀了那些人?”
幕丹阳点头。
“我确定,我问过了,舍妹也是一头雾水,她与那些人无仇无怨,没有动机杀他们。”
丁晚来听了,想问幕丹阳。
“你们是与什么人有什么很深的过节?”
幕丹阳摇头。
“没有仇家,就算有仇家,也应该死在了墓里。”
丁晚来听得叉起腰。
“这样一来,怕只有一个可能。”
莫丹阳看向丁晚来,丁晚来也看着他,两个人想到了一块儿,怕不是有些人见幕家要为皇帝建陵,而起了什么别样的心。
江夙夙转身,走进院子,上到二楼,欲对鬼医丹南有所请求,人刚走到门口,月光纱内就飞出一颗丹药,速度正好江夙夙伸手能接。
给完药,鬼医丹南继续看自己的书。
“不是急死的病症,一颗太岁丹足够,能慢慢养好。”
江夙夙看了一眼手里的太岁丹,小声的嘀咕。
“一到这斋宅,师父怎么就跟生根发芽了一样,屁股都不愿意挪。”
鬼医丹南看着书,听了想笑。
“你说什么?”
江夙夙忙笑着摇头。
“没什么,谢谢师父。”
见江夙夙转身离开,鬼医丹南放下书想了想,他想的是幕家,幕家这样一个站着生、站着死的家族,要是知道药是自己给的,恐怕未必肯服用。
这一点,倒是鬼医丹南多想。
江夙夙让地狱雀连夜把自己送到了鳞水县幕家,见了幕丹锦,什么也没说,直接捏开了幕丹锦的嘴,把太岁丹喂给对方吃下,才说这药是鬼医丹南给的,幕丹锦想吐都吐不出来,只能干呕。
江夙夙见幕丹锦捡回一条命,却是一副要哭的模样,她很是不懂。
“执着什么?人最紧要的是活着,书鬼跟我说过,人活于世,没人能独支于天地之中!连神仙都怕孤独,你真当你们幕家的心是铁打的吗?你难道不知道,你要是死了,你哥哥该有多难过?再说了,你都说,你跟我是亲脖子的交情,你为我下墓取妖丹,我送你一颗太岁丹,怎么了?有问题吗?”
幕丹锦听得眼睛一眨一眨,愣是没懂‘亲脖子’是什么意思。
地狱雀在旁,有些尴尬,即便她前世是个村妇,但刎颈之交这样的典故,她还是听过的。
“夙夙说的是……刎颈之交。”
幕丹锦听了,望向江夙夙,噗嗤笑出声。
她这一笑,内腑有出血,那些血被她体内的太岁丹全部吸收,而后太岁丹迅速化开,回馈于她一身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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