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得很好,够吓人的。”
血兔子跟棺婴听了,高兴得在雪地里蹦蹦跳跳。
经此一吓,棺材铺伙计在家病了几天,吃了药,见了神婆,搞了些稀奇古怪的法子却总不见好。
这当中,自有刘锦雁的功劳,在江夙夙看出伙计请的神婆有些真本事后,刘锦雁先去把神婆威胁了一翻,因此,神婆去棺材铺伙计家中,也就是去做做样子而以,没干什么实事。
如此一来,棺材铺伙计顿感自己被恶鬼缠身,离死不远。
这场戏,陆不同需假扮道人上场,上场前,他问了江夙夙一句。
“你怎么知道这个伙计有问题?”
江夙夙笑着吃干果,边吃边回答。
“我看过死者的尸体,暗中做手脚的人为了让人相信是墓衣杀人,特意把墓衣留得完好,这是一大败笔,我看过了,墓衣并无任何特别,不过是普通的衣料,上面未动任何的手脚,而他这个所谓的目击者却说,亲眼看到墓衣将死者越勒越紧,直到把死者勒死,这样的话,就有些不可信了,所以,很大的可能,是这个人在说谎,并且,他的谎有太大的漏洞,他说他是远远的瞧见,并未近身,而我却在死者的身上闻到了棺木的味道,想一想,一个买不起棺材的人,怎么会染上棺材的味道?这么一想,还有比他更可疑的人吗?”
刘锦雁听了,扭头看向江夙夙。
“要是这次来的是书鬼或黄老爷子,可能方便得多,不用我们装神弄鬼,直接拿了他,便可审出。”
江夙夙笑着摇头。
“师父说过,不是每条路都有捷径,这样的人,给他一些教训也挺好的。”
棺材铺伙计被吓得在家中一病不起,疑神疑鬼的他见一个道士上门,像是看到了救星,不顾身体的不适,下床便给陆不同下跪,求高人替他捉鬼。
这一切都在江夙夙的算计,然而,她简单的大脑想不出这样的主意,背后自也有幕丹爻出力。
依计,陆不同告诉棺材铺伙计,是棺材铺伙计做了亏心之事,收了不义之财,才导致了如今,现在是各种妖鬼找上了门,要是不加以弥补过失,怕是棺材铺伙计很快会没命。
钱跟命,从不是难选的题,棺材铺伙计为求自保,说出了墓衣案的实情。
原来,大半月前,他按棺材铺老板吩咐进山收木材,遇到一个樵夫,那樵夫见他衣着寒酸,手头紧,便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替人去办一件事情,事成后,他能拿到两百两赏银。
而这件事,自是去取人性命,棺材铺伙计先绑了樵夫选中的人,放在铺中的棺材里,活活将其闷死,处理好尸体里的证据,接着对外宣称墓衣杀人。
刘锦雁隔着墙,听了棺材铺伙计的招认,便前往棺材铺阻止了棺材铺老板的一桩生意,终在做好的七八口棺材里,找到留有死者抓痕的那口棺材,这下能作为证据。
“夙夙的鼻子怎么长的?怎么比我还灵?死者指缝里的棺材屑被清理得很是干净,又有尸味的干扰,她竟能闻出棺木的味道。”
坐镇奉县县衙的丁晚来,在收到消息后,命人把证据先带到县衙。
此时,陆不同已经离开棺材铺伙计家,跟江夙夙一起前往棺材铺伙计所说的那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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