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打个球而已,扯不出什么是非恩怨,没想到水也这么深。怎么总有麻烦找上穆哥,还说穆哥脾气差,不好相处,但我认识的穆哥根本就不是个混不吝。”周煜鹏气不过。
他听过太多根本不了解穆一鸣的人,说他目中无人,态度恶劣,狂妄自大,他身边的朋友也都和他差不多。
他就不明白了,人长脑子是为了当玻璃弹珠抛着玩的吗?长嘴是为了排放废气的吗?
仅仅因为对一个人有偏见,就可以在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捕风捉影,随意抹黑,还自以为站道德的制高点上。
诋毁一个人不算,连他周围的人都要捎带上。
什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呵呵。
他周煜鹏是什么人不好说,如果仅凭成绩判断的话,他确实算不上一个优等生,更不敢说德智体美全面发展,但穆哥的朋友,也不都是一无是处啊,胆子比芝麻还小,但永远会和朋友站在一边的汪旭,脑洞无限大,思路清奇,玩着就能搞好学习的许墨凡,充满艺术细胞的陈绝,哪个又比别人差了呢?
汤期时看周煜鹏情绪不太高,心想他提起这件事不是为了引起公愤的啊。
像司马说的,这件事早就过去了,而且人嘛形形色色,更何况是在球场上,遇到三两个不讲道理的实属正常。
他提起这件事也不是想说穆哥闯的祸多了,或是追究事情里的对和错。
“我证明啊,当时我也在现场,穆哥才是占理的那一方,纯纯是对面在胡搅蛮缠,裁判也是昏了头,只看表面就判罚,只顾着维护表面上的弱势方,不管里面有没有猫腻。”
汤期时也没再继续围绕这件事:“但我只是想说,穆哥其实不是任性的人,他做每一件事情前也不是完全不计后果的。像上次那一架,他是不得不打,今天偷跑去导播室把热场音乐换了也是一样,他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我们为什么不能相信他能自己解决好呢?”
汤期时的话算是说到了重点,也让司马昭章想到了他刚才话到嘴边,却又忘记要说的话。
“今天和上一回性质能一样吗?上次虽然也惊动了陆校,但毕竟在场的人那么多,都看到了来龙去脉,老大确实是占理的一方,又是对手先挑衅的,陆校当然可以息事宁人了。”
司马昭章心有余悸地说:“但大赛现场换歌这事吧,老大违纪不认错,还顶撞陆校。今天那么多领导和评委在,陆校都占用比赛时间上了个通报批评,还把老班喊到导播室去了,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轻易罢休的样子。”
说完,他扶额道:“老大,有骨气没毛病,但也要分时间看场合啊,韩信能忍胯下之辱,你就为五斗米折一下腰怎么了?犯不着为了一首歌背个处分啊。”
周煜鹏也跟着担心起来:“背处分,这么严重?穆哥下午代表我们班还有场球赛呢,你说老班不会一气之下把他的名额给取消了吧?”
“我说,你们慌什么,就不能念穆哥点好吗?”对于司马和周煜鹏有如一脉相承的乌鸦嘴,汤期时在感到头大的同时,也很不满。
“你以为我想吗?可你算算,从广播里面通报批评到老班被请去喝茶,穆哥在导播室都待多长时间了?”周煜鹏的声音都在打颤:“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汤期时拧眉:“呸,乌鸦嘴。”
他看向司马:“你刚说得有道理,今天是歌手决赛,来了那么多有排面的嘉宾,校领导也多,陆校怎么也会顾忌点,换歌的事说小也小……再说了,穆哥的情商、智商,还信不过吗?这关,他铁定能过去的。”
四周的窃窃议论声就像是充斥在耳畔,追逐八卦是大众的天性,穆一鸣的惊人之举,加上在决赛现场被通报批评,估计会成为近期一段时间内大家茶余饭后点缀贫瘠话题的谈资。
有人说,他好像是三二班的,也有人扒出他是校篮球队的,还有人说穆一鸣这么勇是为了一个参赛的女生,更有甚者开始猜测这个女生是谁,和报菜名似的,说周佳涵的,说吴妍恩的,说陶芝淇的,说谁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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