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只要尽快查清怨气珠的事儿,说不定就能找到外婆的魂魄?”我心里有了方向。
“沫沫,过来。”他上了床。
我愣了一下,呆呆地看向顾以琛。
见我没偎依进他怀里,他索性伸手把我揽了过去,还用被子把我盖好。
“我会让所有属下,还有线人的调查重点,转移到怨气珠上。”话一说完,他就搂住了我,对我又啃又咬。
我拼尽力气反抗,也推不开他。
直到他见我眼里蓄满了泪水,才作罢。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可他喉结滚了滚,手却没松开。
我用力捶着他的胸口,质问他,“你是属狗的吗?”
顾以琛却朝我再次逼近,我吓得立刻禁声,眼泪也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他一愣,温柔地用指腹为我拂去泪水。
然后漫不经心地说了句,“沫沫,记住你是我老婆。”
我不想理他这个茬儿。
顾以琛却跟个没事人一样,自顾自地继续帮我擦着泪。
“好了,别哭了,眼睛都要哭肿了。”我发现顾以琛真是会转移注意力。
为什么哭肿了眼睛,他心里不明白吗?
我吸了下鼻子,整理自己的情绪。
然后我就不合时宜地打了个哈欠。
有他在,我安全感又回来了。
如果我自己在店里,可能一时半会儿睡不着。
“困了?”
“嗯,有点儿。”
“那睡吧,我抱着你。”
我可以拒绝吗?
当然不行,毕竟我还要指望这位爷查怨气珠的事。
“嗯,”我闷声应了一声,然后拢了拢自己的睡衣,转了个身,背对着顾以琛,放下手机,闭上了眼。
紧接着,顾以琛连胳膊带腿地直接缠到了我身上。
我是真的困了,翻身后,眼皮就抬不起来了。
刚睡着没多久,就被电话铃声吵醒了。
哪怕顾以琛手术已经很快乐,还是把刚闭上眼的我吵醒了。
我扭回身,眯着眼睛瞥了一眼顾以琛的手机,屏幕上来电显示地府来电几个大字映入我的眼帘。
连着睡意都醒了一半。
他的公务电话,我就没必要偷听了。
顾以琛去卧室外接了电话,紧接着我就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
虽然心里明白他走了,但还是忍不住有点儿失落。
我是在半夜被尿憋醒的。
习惯性地摸了摸身边的位置,没有人。
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估计顾以琛今晚是回不来了。
我拿起床头的水杯,已经空了。
我准备先去上个厕所,然后再自己倒杯热水。
我上完厕所,拿着水杯走向厨房。
还没开灯,趁着月光,就看到厨房里闪过一道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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