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鲛人反应很快,几乎是一瞬间便是挣脱了周淮安织造的金笼,并在海底一拍尾巴,掀起一阵巨浪。
水下,毕竟是他的天下。
可掀起巨浪之后,他逃了。
原本还想要大战一场的阮峤:“???”
怎么回事儿?
周淮安似是也察觉到了那鲛人的不对劲,他看向阮峤,咬牙道,
“你对他做什么了?”
阮峤满脸茫然,
“没做什么啊?”
都没交几招手。
“你在仔细想想?”
周淮安的面色不太好看。
阮峤仔细想了想,
“真没啊,我刚下水就看见他朝着这小少年去了,然后我剑都没出,就拽着他的尾巴给他拽到后边去了,然后你就来了。”
这也没交几手啊。
她茫然的很。
可周淮安却是差点跳起来,语调不自觉的拔高,
“你摸他尾巴了?!”
“你摸他尾巴了?!”
“你摸他尾巴做什么?!”
不知道鲛人尾巴不能随便摸吗?
不是,是整个鱼类的尾巴,就不能随便摸!
这根摸人...有什么区别?!
周淮安这会儿被气的脸色也有点泛红,但心里隐隐的,更生气。
阮峤看着他的神情这会儿也看出有点不对来了,但是没往别处想,
“有什么不对吗?”
这些年,她大师兄让她看的都是人族高手,各宗灵技的克制方法,对于这碧落海的鲛人,了解还真的不算太多。
周淮安咬牙切齿,
“你不知道鱼水之欢这四个字怎么来的吗?”
阮峤听着愣了愣,
“鱼水之欢?”
传闻鱼类交合,好像是....交尾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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