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谈话声越来越近。
晓冬和喜妹听他们这么大言不惭的话,直翻白眼,暗嗤那俩个,装什么优雅人。
槐园梅园墙内外,两种气氛,两样心情。
邵韵诗怕俩丫头气上头,露出痕迹,连忙给两人使眼色。
晓冬和喜妹也是知道轻重的,忙忙地捂住自己个的嘴,表示不说话。
墙另一边。
“表哥,你别折枝。”邵秀雪见表哥手停在枝头,忙喊道。
黄春生不解,“这枝瞧着不错,折了好给姨妈插瓶,表妹觉得不好?”
邵秀雪摇头,“不是这话,爷爷说了,梅园的梅花,没他同意,是不能随便折的。”
“为什么?这满园子的梅花,折一两支怕什么。”黄春生用力一掰,梅枝断了。
“呀!”邵秀雪睁着大眼睛,担心了,“这可如何是好?”
“你担心什么,前头那枝不是被人折过了吗。”黄春生半点不在乎,“咱们回去的时候,背着点人,不叫你爷爷知道,不就没事了。”
邵秀雪顺着黄春生的手指,看了过去,确实有断枝,“这或许是爷爷同意的。”
“咦,这枝不像人折的,倒像是被无意间弄断的。”黄春生走近了,细细观察了起来。
邵秀雪听了这话,好奇地看了一圈,“这地上也有些凌乱的脚步,估计是谁来偷梅枝。”
“行了,这不还有外人来偷吗,咱们只弄了一支,不碍事的。”黄春生也没多想,“走吧,回去给姨妈香屋子去。”
邵秀雪听了,觉得有理,“也对,走,咱们赶紧将花送回去。”
一墙之隔的邵韵诗几个,听着走远了的脚步声和叽叽咋咋的显摆之言,神色凝重地对视了眼。
喜妹小声道:“难道真有人来偷梅枝?”
路人偷梅枝的事,以前也发生过。
晓冬摇头,“不应该呀,往日人家偷的,都是伸出墙头的,这边可是靠近内院了,谁能跳进来偷。”
邵韵诗眉心深锁,去推小门,“我们去看看。”
“小姐,还是让晓冬先去看看吧。”喜妹一把拉住了人。
晓冬也点头,“你们待着,我去看看。”
邵韵诗想想无故开着的锁,点头,“也好,你快去快回。”
晓冬推开了条门缝,一步跨过小门,立马回身将门关好。
喜妹夸道:“晓冬做事周全了些。”
邵韵诗没心情同她絮叨,捏着锁头,细细看了看,“这锁没坏。”
“难道还有人有钥匙?”喜妹吓了一跳。
这处小门,只有槐园内院才看得见,梅园那边可看不见这道门,算是单开的隐形门。
不然,刚才邵秀雪他们就会发现了。
俩人话没说两句,‘吱嘎’一声,小门又开了。
“师姐,这门大概是从咱们这头开的。”晓冬急吼吼地道。
邵韵诗瞄了眼喜妹,“钥匙,你平时都放哪了?”
喜妹忙道:“我都放固定的盒子里,就是要两把锁才能开的那个小盒子。”
“这几日,你一次也没将钥匙带身上过?”邵韵诗蹙眉。
喜妹摇头,“带过,前几日,梅花开的好,我去那边剪过枝,钥匙并没立马就放回去。”
晓冬听了这话,道:“有没有可能,你带身上的时候,自己不知道,被人摸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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