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于某人的真诚和在意,邵韵诗也只能一笑尔。不过,木头这般心疼自己,她还有什么所求的。
伏在他宽厚炙热的怀里,邵韵诗险些落下欢喜的泪来。
亏得还记挂处置土匪的后情,她忙稳住了情绪,轻轻推开些木头,问道:“爷爷有没有提,如何处置这帮匪贼?不会是将他们全移交给警察局吧?”
罗丛柏轻抚了抚瞒姑的发顶,想了想,道:“大概是要移交的,毕竟警察局出了力,总得叫人家立些功。”
“这不好吧,这伙人来这,可是有明确目标的,若是被审出什么不利邵家的事来,可如何是好?”邵韵诗当即摇头。
罗丛柏也想到了这次吃亏的廖家,一个不好,廖家联想到邵家,这就不好收场了。
遂,他不由地皱眉,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想来老爷子也会考量到的,人大概是不会全交的,最起码知晓此时内情的人不会交。”
“这就好。”邵韵诗知道有爷爷有姑姑在前头,她是插不上话的,只能是干着急,无奈地放开了。
不想再说这事,邵韵诗转脸看了看外头,匪情解开,路灯已经拉亮了,院子里清晰了不少。
想到明儿就是年初一,不对,此时已然是新一年了,虽有些舍不得某人走,她还是问道:“你昨儿除夕没回家,这会子,你是天一亮就走,还是怎么说?”
罗丛柏正担心着钱小利的任务,也不知完成的怎么样了?
猛一听这话,他愣了愣,不由地皱眉道:“也不知,现在能不能出门?”
城里有宵禁,更何况,今儿如此特殊,就更是严止进出了。
邵韵诗见他皱眉,知道他不是想回乡下,才如此说,忙问道:“你外头,可是还有事?”
罗丛柏也没什么瞒着邵韵诗的,点头道:“嗯,有事。”
“还真有事?”邵韵诗惊讶。
罗丛柏见瞒姑秀眉紧蹙,忙安抚道:“别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留在邵家是组织同意的,我只是担心他们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邵韵诗不是笨蛋,木头话音一出,她立马警觉,撑起身子,问道:“难道,你们昨晚也有动作?”
罗丛柏既然能同老爷子暗示一二,对邵韵诗自然也不会隐瞒,忙道:“确实有事,廖司令家你还记得吧?”
这是什么话?邵韵诗白了某人一眼,道:“他家全扬州城的人都知道。”
罗丛柏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被抢白了也不恼,呵呵带了笑,道:“你个不吃亏的。我是说,咱们设计他家的事,你可还记得。”
邵韵诗也觉得自己语气不好,跟着乐了两声,便思量了起来。
当初,设计除夕夜动手的时候,就包括往廖家放风,好调了军警出来。
难道,这不仅仅是简单的放风?
邵韵诗皱眉看向木头,咬牙道:“你是不是连我都设计进去了?”
面对瞒姑的质问,罗丛柏半分不好意思也没有,宠溺地道:“你咬牙做什么,我可从来没想着设计你,护着还来不及呢,别瞎寻思。”
被他这么一说,邵韵诗有些讪讪地转了头,“算你识相。”
其实,就算真被设计,邵韵诗也不会生罗丛柏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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