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丛柏看的明白,忙打圆场道:“田家若是敞开来求救,阿爸或许会顾念一二,如今,他们家如此谋算,阿爸怎么可能还顾着他家。”
儿子这话也对,罗大婶素来也不喜欢跟老伴对着干,今儿算是例外了。如今,儿子给了台阶,作为聪明的女人,自然知道顺着来。
遂,她重整了语气,看着老伴,疑惑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见老伴总算是理智了些,罗大叔也不再理会她,只拿眼看向儿子,问道:“你那里,具体的情况能打探来吗?”
罗丛柏本不想,再在田家的事情上,耽搁功夫,可见爸妈为这事揪心,他只得点头道:“好,我再想想法子。”
罗大婶催儿子道:“二子,这会子刚吃过午饭,大家都没什么事,你赶紧去探探,说不定能知道具体的事情呢。”
罗大叔也看向儿子,“早点有了消息,咱们也好应对。”
罗丛柏好几日没去看邵韵诗了,本来,还想趁着她在扬州的时候,多聚聚呢。
毕竟,她今年即使有可能留扬州,过年后,她也得去苏州过段时间的。
自己能留扬州的时间也有限,能聚还是要多聚聚的好。
可没成想,他手边的事情是一桩接一桩。
如今,还得出去查田家的事,今儿,他看来是去不成邵家了。
见儿子微微皱起了眉头,罗大婶没想到其他,只当这事麻烦人,忙道:“怎么的,可是不方便?”
罗丛柏还没回神,便顺口道:“没事,您别担心,我这就去探探,说不得,一会子就能有新消息了。”
罗大叔也担心,自家的事,妨碍到儿子的公事,跟着道:“二子,还是公事要紧,若是你办着不便利,我自己来查,你爸我多年不动了,动动还是有些人脉的。”
罗丛柏这会子已经回了神,看了眼老爸,笑了道:“真没事,您和姆妈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说完,他起身往后院走去。
他今儿回来,还得去同秦政委说说军火的事。这是大事,办完了它,才能出去办私事。
罗大婶见儿子刚回来,就又被自己打发出去了,瞧着儿子的背影,心里颇不是滋味,瞥了眼老伴,赌气地往外走了。
罗大叔心里也窝着一团火,没顾老伴的情绪,又抽起了烟袋,独自思量开了。
罗大婶出了院门,见大儿子在外头忙前忙后的拾掇农具,心情总算是顺畅了不少。
她对给儿子打下手的大儿媳,道:“石头娘,田家人若是敢再上门,你就啐他们。”
罗大婶这带着气的话,不说罗大嫂没听懂,就连罗大哥,也放下了手中的活计。
他憨憨地看着自家姆妈,问道:“姆妈这是什么话,若是叫阿爸知道,可有的气生了。”
罗大婶一肚子气没处撒,见有人搭理,哪还收的住,噼里啪啦地将刚才罗丛柏说的话,一通倒。
她老人家痛快了,可惊的老大夫妻俩个,呆愣着都不知道回话了。
罗大婶可不管儿子媳妇如何想,她直接拉着大儿子大儿媳,合计起日后如何对付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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