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好,脑子又蠢。
大街上,随便抓一个,都比她强。”
柳文友毫不掩饰他对豆蔻的嫌弃。
陆钊也嘴角噙起一抹轻笑。
“可据我所知,这一路走来,你对她并非如你现在所说,关怀贴心,照顾有加。外人眼里,就是一对恩爱夫妻。”
木南继续添柴加火。
“那是为了哄她给我当赚钱的工具人,就她那死样子,给花楼的姐儿,舔脚都不配。”
心思缜密的柳文友,察觉到陆钊对豆蔻潜藏的不喜。
什么话恶毒,就说什么。
“真的这么嫌弃?”
陆钊忽然疑惑的插话进来。
“真不喜欢。但凡有一点喜欢,我也不会给她服下虎狼之药。”
陆钊不再言语,挑眉,静静等着他接着说下去。
旁边的暗室里。
嘴让木易捂着的豆蔻,目龇欲裂,她不相信她现在听的。
她想冲出去救他。
她知道,他是给人胁迫了,才不得以说的这些话。
“真的,真的,为了让她感觉不到痛,方便我下手,我给她吃了超量的秘药,让她的身体彻底失去痛感。
可以任由我随意下手。
可笑她还真的以为我舍不得她,是我手艺高超,才感觉不到。
没了我用狗骨头磨的假骨头给她撑着脸。
她现在的样子简直就个怪物,比鬼都可怕。
我只要没疯,都不可会喜欢她。”
陆钊听到这,骤然明白过来。
为何当时沈青言的银针失去作用。
轻咳一声。
收到讯号的木易,松开手。
豆蔻就如离弦之箭,冲出暗室。
奔到柳文友跟前,跪坐在他身侧:“友哥,他们打你了是不是?友哥,你伤到哪里了,你跟我说。”
“滚开,我没受伤。”
知道陆钊不喜欢豆蔻,柳文友此时巴不得能离她多远就多远,就怕陆钊恨屋及乌,牵连到他。
一把推开豆蔻。
“友哥,你不要怕,那个女人我认识,等我爹他过来,他们就会乖乖的放我们出去。那个女人的师傅,是个贱人,明知道我爹有家室,还喜欢上我爹。
虽然他们当时没说出口,但还是伤害了我娘,这就对贱人。她师傅欠着我娘的,她不敢对我怎样。”
她天真又愚蠢地道。
殊不知。
陆钊在一旁,听到她认出青言,不但能下狠手,甚至还希图着等她爹来,就放她出去。
恨不能立即将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周身冷气森森。
此仇必报,他要她活的生不如死。
柳文友打个哆嗦.
“你闭嘴。我不用你救,就你这样蠢样,就是死我都不想跟你死在一起。
先前想赚钱,迫不得已跟你这个蠢货在一起,我已经是忍了又忍。所以,后面不管是死是活,都不要再来恶心我。”
柳文友的话,如暴雷击在豆蔻头上。
脑子端坐空白之后。
眼珠子木瞪瞪地转向陆钊。
“是你逼他这么说的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拆不开我们的,上天入地我们都会在一起。”
陆钊勾起一边唇角。
冲柳文友递个眼色。
“你去,把她脸上的假骨头都给我取出来。”
柳文友连滚带爬的过去。
接过木南递过来的小刀,凶狠的一手将豆蔻推到在地,膝盖压在她心口上,单手捏开她的嘴。
刀子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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