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余不长脑子,自以为很聪明,分析出吕尚并非是真的忠于自己,却是到头来,他有种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感觉。
怎么也没想到,此刻唯一还站在自己身边的人,竟然只有吕尚。
没有说完的话,心里的不甘与无奈交织的复杂心境,让吕尚只是笑了笑,亲自倒了一杯茶,就放在了胥余的面前。
“太师无需过度忧虑,我相信,微侯这一次并不是存心要背叛您,他或许该是为了护您周全才不得已为之。”
“护我周全?吕尚,你不会忘记他那日在这里所说的话了吧,如果他早就发现这其中有问题,为何还要那般?”
“无论他有怎样的理由,这一次王对于参与东征诸位诸侯的封赏,唯独王下达诏逾抓捕子奎,我想,这必定是微侯向王进言的,既然他利用一个子奎,不仅仅保住了您和诸位参与此事王室宗族一切,把心态放平和,才能在蛰伏之中再次找到机会。”
吕尚这一次是绝对在给胥余宽心,与此同时也是要给他灌上几碗迷魂汤,一方面是他需要时间让自己和素洁恢复能力,另一方面就是他想要再次利用胥余,判断出四季和帝辛谁才是拥有原点卦的那个人,以及他隐隐感觉到,鬻熊身边的人,该是就隐藏在周方的阵营里,只是他不确定那个人究竟是谁。
这一次,如果不是子奎为了保护四季和帝辛露出了马脚,吕尚根本就不敢肯定,首领的人就隐藏在周方的阵营里。
眼下他没有能力再一次找到可以开启时空立场的机会,胥余这个笨蛋就是他手中最好用的一枚棋子。
话里的意思是希望胥余冷静,但胥余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一时半晌杀不了帝辛他倒是的确能忍耐,但自己的财路被断,他可是完全忍不了。
“子奎死不死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如今帝辛不仅仅是受万人敬仰,他竟然不封四季的后位,还以超越王后的姿态公然破坏祖制,不踏入后宫,终日留恋于她的大宗神庙,这简直让我忍不了。”
耳听胥余提到了四季,吕尚根本就没放在心上,不过是笑了笑。
“王不顾礼法,少师也未曾劝诫,眼下看起来是无人重视此事,但这可不见得王室宗族内部,那些掌管礼法的重臣心中没有怨言,既然王还没有意会到这问题有多严重,那就一时半刻不要让他意会,独宠四季,宠幸她到极致,您才能再有机会不是吗?”
“眼下也只能这样了,我只是不甘心,我与子干分庭抗礼多年,自始至终被他压了一头,如今他的干女儿得宠,唉!”
胥余终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是真没辙。
而吕尚要等的,就是胥余的无可奈何。
“吕尚还是那句话,机会是要等的,毕竟,王虽然东征凯旋而归,却是这通商之路能否安定多久谁也不知道,更何况,西伯侯可还被扣押在羑里呢?如今这周方秘密派来的人,大多是想要通过费仲,以及王室贵族,用珍玩宝物,希望可以让王放了西伯侯,此等借力使力,能让西伯侯有亏欠于帮助他脱困的人情,可是很难找到的。”
吕尚再一次提到要自己协助姬昌,胥余倒是没有怀疑他的用心,反而是略略思考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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