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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一提起袁志云这个名字,就恨的牙痒痒,“大小姐那个时候也怀孕了,她甚至卑微的去祈求过,自己愿意接纳那个孩子的存在。”
“他们可以把孩子接回来。”
“只是朱若丽跟疯了一样,说如果把孩子带走,她就去死。”
“最后,袁志云还是做了选择,当时我亲耳听到了他对大小姐说,孩子打掉吧,那个时候大小姐脸上的表情,我到现在都不敢再去回忆。”
管家捏着拳头,似乎想要冲过去将对面的女人锤上一拳。
桑桑不太懂管家义愤填膺里的复杂情感,只知道这人害了干妈,那就是坏女人。
日头越来越大,桑桑眼尖的看着那个女人摇晃了几下身子,随后摔倒在地。
桑桑往后退了几步,气呼呼,“幸亏我们离的远,她休想碰瓷。”
“我们赶紧回去,把门关起来。”
别看刚才骂得厉害的是管家,现在心软担心的也是管家。
他频频的往后看,“不会出什么事吧,中暑可不是小事。”
“要不我们还是把她弄进屋子吧,等她醒了就赶她走。”
桑桑终于知道管家怎么会拿这人毫无办法了,就挺心软的。
将人拖到凉爽的屋子里,很快朱若丽幽幽转醒,睁眼的瞬间,她一把握住了桑桑的手腕,“她是在躲我吗?”
“你告诉她,我愿意退出,我把志云还给她。”
朱若丽的脸色并不好看,面相瞧着比同龄还要苍老几岁。
桑桑想到袁允礼小叔的那副长相,人到中年仍儒雅俊秀,两者间并不匹配。
显然,这些年朱若丽生活的并不好。
即便她身上穿的贵气十足,但从内而外透出的疲倦让她很显老态。
“我知道你是池景柚的干女儿,你让她回来,我可以当面跟她道歉,是我对不起她。”
“如果她恨我,想让我下跪….我也可以。”朱若丽下了狠心。
“我唯独只有一个要求,我儿子继承者的位置不能变。”
桑桑还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呢,管家几乎是跳起来的愤怒,“放你娘的狗屁,我家大小姐稀罕那根烂黄瓜?”
“还你儿子继承者的位置不能变,我觉得你是想骗财。这是惦记上了我们池家的财产?”
“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袁志云他配吗?”
“你是觉得大小姐没有生育是吧,放心吧,我池家的小姐在这里呢,以后池家的东西都属于她的。”
朱若丽脸色涨红,被拆穿心思的心虚令她别过头,呐呐道:“只是干女儿而已,哪比的上亲生的。”
以袁志云看中儿子的上心程度,朱若丽从不担心儿子跟一个半路认得女孩相比会吃亏。
这次桑桑听懂了,恍然大悟:“你想让你儿子来抢我东西?”
桑桑可小气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坏,抢我干妈的东西,还想让你儿子抢我东西。”
朱若丽这些年身为袁夫人,在外头都是被人捧着的。
别看她今天把姿态放低,实际上仍带着一种高高在上施舍的姿态。
池景柚厉害又怎么样,一辈子没子女,没婚姻,孤苦伶仃的。
现在却被一个小辈这般说,她当即就气了,似笑非笑道:“你之前不是还追着我叫婶婶,现在倒是越来越不知礼数了。”
“要我说,还是心爱更知礼,难怪允礼选择她。”
桑桑指着她后面,“诺,知礼的人就在你身后呢,快带着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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