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秋儿的手肿了整整三天。
这三天时间,她睡不好,吃不香,最重要的是,还不被允许出门。
她刚到手那么多银子,竟然一个铜板都没花出去,简直是惨绝人寰!
手消了肿,估摸着小婶气已经消了,于秋儿揣上小包袱去了潘盈盈和于朝生住的院子。
花团锦簇的院子里,霸天正趴在秋千上思考虎生。
于秋儿快步跑过去,掰开胖虎的嘴,从挎包里抓出一根肉干往它嘴里一塞,“霸天乖。”
薅了两把虎头,于秋儿蹦蹦跳跳去了屋里。
霸天歪着脑袋,嚼巴嚼巴,把肉干吞进腹中,继续思考虎生。
霸天:阿爹阿娘已经五天没带它出去玩了,忧愁……
潘盈盈坐在镜子前,正在由于朝生笨手笨脚给她编麻花辫。
从镜子里见到小姑娘在纱帘后探头探脑,笑着回身冲她招了招手。
“哎呀,你别动!别动!”
她一动,长长的青丝从于朝生手里滑落,急得他直喊。
潘盈盈翻了个白眼,也不知道这小子哪根筋搭错了,最近非要学着给她梳头,说是新书卡文,需要找灵感。
找個屁的灵感,他就是嫉妒自己的头发养得比他好!
“嘿嘿,小婶。”于秋儿上前。
于朝生侧头看她,“咋?看不见你小叔这么一个大活人?”
小姑娘脑袋一歪,从鼻子里发出一道轻哼。
她还记着仇呢!
之前小婶明明说只打五下,他非加到十下,还亲自把她的手打成了猪蹄。
“嘿!我说你这小丫头……”于朝生一句话没说完,就被于秋儿打断。
小姑娘献宝似的捧着小包袱凑到潘盈盈跟前,“亲爱的小婶,这是我们姐妹仨出去浪了一趟给您带回来的礼物,请您笑纳。”
潘盈盈讶异挑眉,接过小包袱打开。
里面是一根金镯子、一根水头极好的玉簪子,还有一副金耳坠。
于秋儿嘻嘻笑着,一一给她解释,“这金镯子是我得来的,簪子是我姐姐的,耳坠是雪儿表姐的。”
随着她这么一说,潘盈盈想起城郊院子里那老婆子的惨状。
潘盈盈:……
好家伙,敢情你们就可着人家一个人薅?
介绍完,于秋儿又从挎包里抽出三张银票,非常大手笔往梳妆台上一拍,“这是我和两个姐姐的生活费!”
潘盈盈额角一跳,扭头一看,三百两。
“真交生活费?不后悔?”她拿起银票,看向面前的小姑娘。
于秋儿“啊”了一声,“咱桃源人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顿了顿她理不直气也壮的加了一句,“只交这个月啊。”
潘盈盈被她逗得“噗呲”一声笑出来,“那行,晚点让十叔出去买头猪回来,让大家也沾沾你的光,这次找人大家都出了不少力。”说着她手指弹了弹三张银票,“咱们小秋出息啦!”
于秋儿“嘿嘿嘿”的笑了几声,又反应过来自己过来的原因,便试探着开口,“那,小婶,我们可以出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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