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愿逝者安息,愿我们心中永远怀念她。”
姞梁枍念完悼词,深吸一口气,朝混在人群的付沧钊招招手:“该你了,把‘披星戴月’交出来吧。”
众目睽睽之下,身穿黑色过膝派克服的暗蓝发少年一步一步走了出来,整个人站在那里,就犹如一潭平静的黑色湖泊,深不见底。
“这孩子是谁?”
“听说姞梁枍新收养了一个孩子,难道就是她?”
“‘披星戴月’怎么在她手上?”
人们开始窃窃私语,殊不知每一句话都清晰地流入付沧钊耳中,变成一块块大石头压在胸膛,令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姞梁枍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道:“只是让你交出来而已,只要你愿意,没人管你回去做不做一张同样的。”
付沧钊这才抿着嘴点点头,从宽大的衣兜拿出那张银白色的卡牌,华丽的闭环纹路一出来就使人目不暇接,没多久就看晕了,不得已只能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感叹设计者妙想天开。
这也让付沧钊的压力减轻许多。
“接下来,请第二位证人发言。”
付沧钊全身一震,她知道自己是时候说话了。
看起来比之前长了些肉的手指反复摩挲卡面,她将自己在修仙界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那时候,我因为一场意外穿越进一个卡牌世界,这个卡牌世界同样因为那场意外,有了许多穿越者在那里。
“我第一次遇上姞梁枍的时候,已经在那边生活了五年,姞梁枍告诉我,她的朋友死在几个异种手里,并委托我帮助她回收‘披星戴月’。
“后来我找到了那张卡牌,因为契合度很高,平时用起来很方便,就一直带在身上。”
安安静静的付沧钊气质异常纯净,如一汪清可见底的湖水,又如晶莹剔透的水晶,尽管身高比别人略矮些,还是引来人们啧啧称奇。
这回压力就没那么大了,因为那些人说的都是一件事。
“这个年轻人,看起来天赋很好的样子。”
守在葬礼现场的安防人员过来取走了卡牌。
脱手那一刻,她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那么久没用“披星戴月”,自己也几乎要忘记它的存在,为什么出手的时候还会难过呢?她不明白。
天空中淅淅沥沥地落下小雨,正好葬礼也接近尾声,参加葬礼的人便陆陆续续离开了。
付沧钊注意到,前来参加的人数并不少,往少了说也得有二十来个,想来“披星戴月”的原主生前人缘不错。
她直愣愣地看着连名字都没写的空白墓碑,任由雨点淋在头上,直到有人反复拉扯她的衣袖,才回过神来。
“妈妈、妈妈……”
注:卡牌都市的服装默认高舒适度,并在其基础上发展美观性。
今天跑了八百米,直接给我人干废了……气管很难受,时不时需要清嗓子、咳痰,于是出去买了碗冰糖烤梨,吃下去感觉好多了。
虽然不明白作用机理,但是至少好用。
接下来还要码一章,感觉人快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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