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不是这样,没有表演的位置,而且这样的规格,自己根本不配上台。
每一个环节都有公公主持,开席,贡礼。众皇子们拜礼,送祝福语。
各个寿礼尊贵无比。
还有祁王,血玉佛面。价值不菲。
乐奏淡雅,稳稳大方。
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样子。
皇上同大臣们讲话,也根本不是自己能听懂的。
毕竟对于朝堂,自己一窍不知。
祁王倒是稳稳淡雅,举手投足间尽是绅士风度。若是年轻一些,倒也是个翩翩公子。
没人注意自己,倒是皇后隐约看了自己几眼。
一切氛围都那么的合适,淡淡的品尝,相互敬酒。
各大贵族面带微笑,其乐融融。
相互家眷偶尔交头接耳,互相探讨闺中常事。
突然,祁王不对。
面红耳赤,双目疏散。似是喝醉,却也不对。
皇上似乎看到了这一幕:“皇弟喝醉了,安排皇弟旁院休息。”转头对着皇后道。
皇后微微一笑,点头起身。
“还请李侧妃随行,替朕照顾好王爷。”皇上开口道。
卿衣立马起身,拜礼,搀扶。
随后被带到旁院,说是旁院,却也走了一刻钟那么久。
皇后向卿衣示意点头。
转身吩咐侍女:“马上送来醒酒汤。”随后便离开。
卿衣搀扶王爷躺下,似是不对劲,没饮几口,怎么醉倒。
王爷坐着撑住脑袋,似是很不舒服。
各大王公贵族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为什么偏偏王爷醉倒。
卿衣只觉不对,推开门去询问侍女。可门却推不开?
锁了?卿衣一惊,果然有事。
众目睽睽之下,到底想干什么。
卿衣脑子飞速运转。
转身查看王爷情况,却被王爷迎面扑来,单手抱住颈脖,浅浅一吻。
卿衣两眼一瞪,这么烫,被下药了?
卿衣推开王爷,祁王双手撑着卿衣双肩,似是站不起来。
怎么会是这样,已经是侧妃了,为什么要画蛇添足整这一出。
皇后笑容似是不对,有什么难言之隐?
祁王独带自己来,是预感会出状况?可是目的是什么呢?
是子嗣吗?倘若怀上,怕是活不过明日。
是被皇上提防了吗?
这么短时间,根本想不明白,从未接触朝堂之事,自己思绪顿时一清二白。
唯一能确认的事情就是要尽快离开,理清事情原委。
已是侧妃身份,倒也不怕。
事出突然,必然有鬼。
卿衣推开王爷:“王爷等我。”说完扑向那唯一的窗户,打开窗户。
窗外是一片荷塘,密密麻麻的开满荷花。
看向王爷,王爷正撑着桌子,似是短时间里难以清醒。
卿衣不暇多想,单脚踩桌,纵身一跃。
跳入池塘,一身舞蹈功底,派上用场,身姿矫跃。
密密麻麻的荷叶梗刺的手臂生疼,小时候是采过莲藕的。深知荷塘的路数。一路划过,这荷塘挺大,衣服湿透,裹在身上。难以伸展动作,一排手臂已被刺的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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