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姿燕愣了一愣,听出意思来了,盯着邱宏天道:“宏天,你是要杀我吗?我告诉你,你的事,不怪我,都是胡天优干的,他对我说,你爸是一个老顽固,油盐不进,既然他不吃这一套,那就只好拉你下水了,他是老板,我能不听他的吗?你要报复,你有本事,去找胡天优呀,你找我,算什么本事!”
邱宏天冷冷道:“胡天优,早已被我送走了,送到我妈那里去了。”
刘姿燕显然没有相信邱宏天说的话,强装笑脸道:“宏天,你别吓我,我也不晓得你妈是怎么死的,我对你,当时也是真心的,我也没有真心想害你。”
邱宏天一听,就像被深深地刺了一刀,他的脸都被扭曲了,他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炸了,他重重地一拳击在茶几上,吼道:“刘姿燕!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有脸说你是真心的!我现在跟你说这些话,不过想让你死个明白,你知道吗,你这种人不死,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被你拉下水,会有多少人会被你弄得家破人亡!”
刘姿燕终于从邱宏天的眼里和话语中看到了她将面临的结局,她没有恐惧,她经历的事,太多太多了,她应付的人,也太多太多了,她犯的事,也太多太多了,她明白,有很多人,不会让她活下来的,她也不止一次地想到过自己的结局,她今天不死,迟早也会有人来要她的命的,也许,这就是她的宿命。
“宏天,你杀了我,你也活不成,我的那些姐妹,不会不知道杀我的是谁!”
邱宏天咬着牙道:“那我就把她们一个个送去陪你。”
刘姿燕含着泪恨恨道:“胡天优当初瞎了眼,怎么会留下你这个活宝!”
邱宏天听不下去了,他向余虎使了使眼色,余虎早已把从门口鞋柜上找到的一根跳绳备在手里,从她身后套上了她的脖子往上一勒,刘姿燕本能地用双手拉脖子上的绳子,双脚乱瞪,无奈她的一切努力都白费,很快便浑身瘫软下来。
见刘姿燕已死,邱宏天同余虎带上早已备好的手套,将她吊在天花板吊灯灯座上,伪装成自杀现场。邱宏天到了书房,发现书桌上放着一本手抄本,他翻开看了,本子里密密麻麻地写了一大半,他也无心细看,却偶然看到了一页中写的一段话,写的是:“与其这样孤单落寞,行尸走肉,不如就像落日的余辉一样,让它迷人的光泽在这个地球的一面消失,去向地球的另一面,在它的另一面重新开始,为那里的人们带来另一个美丽的开始,另一个美丽的黎明,火热的炽光,以及迷人的夕阳。”
邱宏天叹息道:“真是老天有眼,他正愁找不到她的遗书呢,他便把这一页撕了下来,放在客厅茶几上,把手抄本带在身上,余虎又反复清扫了现场遗留的痕迹,一切都看似天衣无缝,邱宏天看了看表,是晚上9点40分,正在这时,门铃声响了,邱宏天一惊,同余虎面面相觑。
余虎小心翼翼地靠近门边,透过猫眼瞄了瞄,门外站着一个送快餐的人。
“送外卖的。”余虎对邱宏天道。
“不理他!”邱宏天道。
余虎离开了门边,门铃却一直在疯狂地响个不停。
邱宏天不由得紧张起来,来到了门边,透过猫眼一看,虽然是一个外卖的小伙子,但小伙子却是两手空空,身上背着双肩包,一双被放大的眼死盯着猫眼住屋内看。
这家伙是不是从猫眼中看出屋内动情了?要是看出了啥动情,一切就白费了,邱宏天想了想,突然有了主意,便回到沙发上坐了,示意余虎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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