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完早饭,米月正要联系刘大见肖尚香,吴昊就给她带来了消息,丁福有下落了。
“我们与丁福的老家贵州QN州平渡镇的派出所取得了联系,派出所的民警通过走访发现,丁福就在昨天,通过一个手机支付宝,向他在上中学的侄女发来一笔钱,共两万元,说是让她转交他的父母,派出所找到了他的侄女,查了这台手机号,支付宝转帐的人,名叫‘消停’,电话号是153******83,我们查到了这个手机号,这个人的定位在我市花城区定南路,我们现在已通知辖区分局对该地进行了布控,查找这个人。”
米月叹息了一声,丁福在花城区出现,却没有被天眼识别捕获到,说明这个人能够避开城区的视频,是个老手了,既然是个老手,按照他的惯用手段,这一定又是借用的别人的手机,说不定又是一位路人或学生,而且他很有可能早就离开了那个地方,不过米月坚信,这个丁福,不会随便离开东州的,无论是乘座飞机,火车或者汽车,他都逃不过“天眼”,在千万只监控头和旅馆、机场、火车站,码头以及城际,省际公路公安检查站身份证刷码预警面前,他无路可逃。
米月于是叮嘱:“找几个人查手机定位找人就是了,声势不要弄得那么大,如果是学生,不要惊动更多人,不要给孩子造成不良影响。”
米月同刘大去肖尚香家,肖尚香不在家,一打听,说是去杨承承家打麻将了,米月只好赶到杨承承家,杨承承同一男俩女正在打麻将,一问肖尚香,杨承承道:“她很多天都没有来了。”
刘大只好打肖尚香的电话,肖尚香的回答让刘大和米月吃了一惊。
肖尚香已回贵州老家了。
“什么事走得这么急?你还回来吗?”刘大问。
“家里老妈身体不好,我要回家照顾,回不回去,我也说不定。”
刘大打完电话,看了看米月。
米月苦笑:“她走的时候,还对人说去杨承承家打麻将了,你若不打电话问,哪里能找到她?”
刘大疑惑道:“她既然要跑,电话并没有关机,一问她就说了。”
“你现在向她打电话,就等于告诉她,我们要找她,这样的话,她就有应对我们的心里准备了。”
“现在怎么办?我们去她老家找她?”
“不急,先查一下电话定位,她是不是在老家?”
“应该是在老家,这是跨省电话,这声音我听得出来。”
“如果她真在老家,就不用急,先把她凉一凉,我们先找一找当年办夏旺达这个案子的人,包括夏旺达死亡现场的法医。”
刘大有些为难:“我想想,当时参与这个案子的,早已调走的调走,退休的退休,留下的,还有一个女的,现在也快退休了,叫曾红英,当时,她虽是专案成员,不过,只是负责收集线索资料的内勤。”
米月无奈地点了点头。
米月见到了曾红英。
曾红英原是铁路公安局治安支队的副支队长,两年前改非,成为二级高级警长,虽然已到了快退休的年龄,但看上去,还保持着匀称的身材,头发乌亮,似乎也在四十出头。
米月惊叹:“曾处,怎么保养的呀,真羡慕死你了。”
曾处也惊喜:“别这么叫我了,叫我曾姐吧,早闻你米月大名,今天见到真人了,没想到,你这么年轻漂亮。”
一阵寒暄后,便入正题,曾处道:“说起这个案子,我当然记得,这个夏旺达,作为凶犯,应该不会错,因为这一系列案件,除了他,再不会有别的人。当时,我们锁定他后,不想先惊动他,在他的外围搜索证据,只有要了铁证,不怕他不认。但是我们也知道,他知道是迟早的事,所以我们暗地里都派人盯住了他。他回老家,我们都与当地的警方取得了联系,派人盯他,就是没有想到他一回来就会意外死亡,他这人一死,我们什么线索都断了。”
“他弄那么多汽油放在家里干什么?”
“听肖尚香说,他是帮他的一个老乡弄的汽油,说是这个老乡承包的果园有很多蚂蚁窝,用汽油灭蚂蚁用,他把汽油放在值班室,让老乡来取,这老乡当时没有来,值班门卫说值班室不能放汽油,他就拎到自己家里了,事后,我们也找到了他的这个老乡,证实了这个事。”
“我没有看到你们对尸体进行了DNA鉴定?”
“唉,DNA鉴定,你以为像现在,这么容易做,当年,检材要派人去BJ,报送部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结果来,当时是肖尚香送他回家的,尸体身高体型也都符合,所以认定就是他。”
“是肖尚香亲眼看着他进的门?当时确定没有其他人进去?”
“肖尚香同夏旺达一道回家,她家同夏家在同一宿舍楼,只不过不在同一单元,肖在1单元,夏在2单元,住的房间却是隔壁,她们在楼下分的手,一同进入各自的单元,所以她证实是她亲眼看见夏回的家,当晚除了夏旺达外,我们现场勘察时也没有发现有其他人进去这个单元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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