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瞪了夏旺达一眼,喝道:“你是他什么人?这有你什么事,你,出去!”
夏旺达没有动,还是陪着笑脸:“老板,我们都是穷地方来的,不是家里太穷,哪能丢下老娘不管,来这里赚这点钱,将心比心,也于心不忍——”
夏旺达的话还没有说完,老板便拍了拍桌子:“你们要干就干,不干就给我滚,我不想听你们在这里哆嗦。”
顺子便拉了拉夏旺达的衣袖,小声道:“哥,算了,我们走吧。”
夏旺达看了顺子一眼,那双眼光让他心痛,一腔怒火直冲头顶,见茶几上一把水果刀,便攥在手里,虎地扑了上去,一手揪住老板的衣领,一手把刀顶在他的脖子上。
“你信不信,我现在一刀就让你去见阎王。”
顺子见状,忙要上前来劝,被夏旺达喝住了:“你关上门,在门外站着。”
见顺子仍站着没有动,夏旺达又一声喝:“你耳聋了!”
顺子只好出了门,顺手把门带上,站在门外。
夏旺达牙道咬得咯咯响。
“我叫你一声老板,是看得起你,你知不知道,你在我们眼里,连猪狗都不如,你欺骗奸污多女子了?你以为我们不知道?我可以随便找几个人告你,就是公安不找你,她们的男人兄弟也不会放过你!你今天给我听好了,拿出十万块钱来,我给你打借条,我会一分不少地还你,你要不拿出钱来,你试试,我也是从白道黑道趟过来的人,看我做不做得出来!”
夏旺达从老板手上拿到了十万元,交到了顺子的手里。
老板的十万元,是夏杨子惠替他还的,夏旺达当然也不能在健身房干了,从此,夏旺达便成了夏杨子惠的司机兼保镖,顺子也顺利地替他妈做了换肾手术。
从此,顺子就认了夏旺达这个大哥。
夏旺达对顺子道:“还有最后一单,做完这一单,我们一起出国。”
“是谁?”
夏旺达向顺子递来史丽丽和卢小豪的照片:“在凤安镇,就是给我们的蔬菜肉食供应市场的承包商,我们的合作对象。”
顺子看了看照片,女子史丽丽的照片,惊艳的美得让他有些窒息。
“既然要出国了,还有必要这么做吗?”顺子盯着女子的照片道。
“现在出国还不是时候,我还需要时间弄一笔钱,一笔不少的钱,我们总不能去国外喝西北风。”
顺子把照片退给了夏旺达,他要对付的目标,只要看一眼,就够了。
“什么时候做?”
“要快,要不然,她们就会比我先下手。”
“她们要杀你?”
夏旺达点了点头:“就是她不杀我,她要报警,也会要我的命。”
“你确保这就是最后一单了?”
夏旺达一脸惊疑的看着他:“怎么,你还有事?”
“那个肖尚香——”
夏旺达哈哈笑了笑:“她呀,我要杀她,还等到现在?真要杀了她,反而会连累到我了,你放心,她不会有事,你不用担心她。”
顺子开了一辆破旧的丰田霸王,来到了凤安镇。
在凤安镇找史丽丽并不难,不到一天就打听到了,一家人住在距离镇里东南方向五六华里的三层独立小楼里,小楼位于桐木山的北侧山脚,桐木山位于罗宵山脉的南麓,连绵十余华里,小楼前面是一口有四五亩面积的池塘,小楼西侧也有一栋三层小楼,小楼没有人住,顺子不能把车开进镇子,人也不能在镇子露面,更不能在镇里留宿,就在车里备上了干粮和水,把车停在桐木山脚无人注意到的东侧小林子里,在车里食宿,从小林子里可以观察到距离七八百米远的史丽丽住宅以及从水塘西侧伸过来的公路。
顺子就这样悄悄观察一家人的出入情况,他发现,每天出入小楼的,除了她俩口子,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小孩。
卢小豪平时早出晚归,开的是一辆黑色汉兰达,十余岁的孩子正在放暑假,平时是史丽丽带着孩子在家,史丽丽开的是一辆红色宝马,偶尔会带着孩子驱车外出购物。
小孩子怎么办?顺子想问一问夏旺达,但夏旺达有规矩,在干这种活的时候,俩人不能有任何的电话联系,十来岁的孩子已经懂事了,顺子咬了咬牙,孩子不能留,要做,就做干净彻底。
顺子已作好了计划,准备在次日上午,在没人的时候下手,等卢小豪出门后,入室先杀了母女俩,再等卢小豪晚上回家后,如法炮制,然后趁夜把三具尸体一起扔进宝马车里,再连人带车一道沉入水塘,看这水塘面宽,水清,顺子已测试过了,至少有七八米深,车子沉入水底,水泡都不会有,然后清扫干净杀人痕迹,伪造一家人出门远行的痕迹。这样,就是有人发现尸体,他们早已身在异国他乡了。
顺子熬了一晚,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一看史丽丽的门前,不觉吃了一惊,史丽丽的家门前,停了一辆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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