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佬相视一眼,宇文阔迈步走向屋外,站在院子里喊:“欧老二,出来!”
“卧槽,你们这一家子大晚上没完了!”刚刚舒舒服服躺在被窝里的欧府医认命的起了床。
宇文阔对着暗卫:“查公主府。”
宇文戟对着欧老二说:“最好的保胎药,全拿出来。”
“.......”
这一家子不让人睡觉,还打劫,这皇都是不能呆了,得想辙回药王谷。
“欧老二,你给我踏实干活,别想着跑,跑就挨揍!”欧府医被宇文阔一句话震的一抖,手里药瓶掉到地上了。
青云寺
正月初一,各府都有拜佛许愿的规矩,镇南侯府的马车停在青云寺山门有一阵了。青云寺在皇都外二十多里的乌啼山里,并不像护国寺的香火那么盛,甚至可以说有些萧条,一是因为距离远,二是护国寺是皇家寺院,显贵们都往那个庙里送香火。
宇文阔抱着熟睡的叶冰澜,迟迟没有下车。小丫头昨日累狠了,身子本就没好利落脸上又伤了,本来想让她在家养着,可是儿子宇文戟说,这孩子过慧,想让青云寺的夕云大师给看看,另外再见见诸葛寒。
诸葛寒随宇文阔进皇都,但并没有跟着进府,一直在青云寺与夕云大师论道。
马车停在几十级石阶前,抬眼望去便能看见松柏森森掩映下的巍然古寺,流云回风,天高山小。一个中年僧人带着六个小和尚从顺石阶而下,走到宇文戟面前,抬手行礼到:“侯爷,师父昨日交代了,让贫僧今日巳时一刻至山门迎贵客,还特意交代了贵客若是没醒,就叫醒吧,再睡对身子无益。”
“嗯?”宇文戟愣了一下。
只见僧人微微一笑看了一眼马车。
宇文阔在车里也听的真切,看样子夕云是算出来今日他们的行程了。刚要叫醒小人,低头对上了满眼笑意,面容明灿的小粉团子。
夕云大师手持念珠与诸葛寒站定在院中,见宇文阔等人进了院,上前笑道:“宇文施主,别来无恙?”
宇文阔抱着叶冰澜,笑道:“多年不见,大师风采不减啊,大师在此做甚?”宇文戟走上前,双手合十,行礼低头。
夕云还礼,道:“施主既问贫僧,贫僧便是在等候施主。”
“哼,你这老和尚,说话从来不痛快。”宇文阔迈步向前,看着浩渺的云层与缥缈的山雾,冷哼道。
夕云大师低头浅笑,一旁诸葛寒看向宇文阔怀里的精致奶娃娃,看这孩子眼里的璀璨,透出来的灵气,有些失神。
众人步入夕云大师的禅院,院中的石桌上摆着他与诸葛寒前日尚未下完残局,已是平局,只是谁也没认罢了,就这么摆着。
宇文戟与诸葛寒低声说着皇都的事项,宇文阔和夕云聊着分别后的趣闻,只有叶冰澜坐在石凳上,摇晃着够不到地的小脚,看着桌面上的棋局。夕云大师总有意无意地看一眼小人,这让诸葛寒不由心生疑窦,小粉团子自然感受到了夕云的目光,大大方方地任由他打量。
吃完点心,小粉团子摇了一下手腕上的银铃,宇文戟掏了帕子蹲着给她擦了小嘴。小人探着身子,小手抓出一枚黑子置于棋面之上,小嘴微翘,伸手抱上了宇文戟。
“哈哈哈哈,果然如此,果然如此”夕云大喜。
“是她?”诸葛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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