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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跟黄冈题库奋斗了大半个月,艾青脸上的伤疤已完全褪去,望着镜子里一张姣好的容颜,肤如凝脂,青丝如墨,少女稚气未脱的一张脸如梦如幻,美好的有些遥远。
唯独双眸中难掩肃杀凌厉,这是修真界中,一路摸爬滚打,山刀血海厮杀出来的狠戾。再眨眼,眸中的凌厉尽敛,端得是一派单纯无害的模样。
昨晚睡觉前,艾青将为艾爸爸酿的酒偷渡到了空间里,用灵气冲刷浸润。
次日一早,艾青和弟弟艾延泽吃过早饭,就一起背着书包出门上学去。
楼下围绕在小区内大榕树旁,边锻练,嘴里还在侃大山的大爷大妈们,目光在扫过艾青那张光洁明亮的脸颊时,一个个惊讶得张大了嘴,下巴都要脱臼了。
明明半个月前,他们见老艾家的闺女戴着大口罩,也遮掩不住满脸纵横交错的恐怖伤疤。有些邻里好奇,想去艾家串门子,都被一向温婉的艾妈妈婉拒。
他们还在讨论,艾家姑娘一定是觉得自个儿脸上的伤疤太丑,羞于见人,才整天躲在家里。
大爷大妈们甚至还对赌,艾家是准备养一辈子老闺女?还是准备找亲戚朋友借钱给自家毁容的闺女去整容?
还别说,前两天赌借钱的赔率还升高了些,不想隔了半个月再见到人家小闺女,脸上白白嫩嫩,滑不溜丢,别说伤疤,就是年轻人长痘啥的瑕疵都没有一丁点儿。
阳光下的皮肤还泛着莹莹光泽,水嫩嫩的。
大爷大妈们不禁面面相觑,不知是自己年纪大产生了错觉,还是老年痴呆如今都具有超强的传染性了。
总之,大爷大妈们在艾青从他们眼皮子底下走过,与他们礼貌问好时,一个个都还如堕梦中,一脸呆傻,愣是给不出半点反应。
艾延泽跟在姐姐身后一摇一摆,优哉游哉地,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得意洋洋地欣赏着邻里们脸上不断变换的错愕表情。
在快走出小区时,还回头冲怔愣出神的大爷大妈们扯出了个大大的鬼脸儿,在大爷大妈们气得直跺脚前,嘿嘿笑着,脚底抹油快速溜出小区。
艾青和艾延泽的学校在同一个方向,往日里出门乘个公交车,七八个站的路程,差不多半个小时就能到。
自从他们从乡下回来后,艾青仍每日鞭策弟弟,让他在书包里多放一套“辞海”,跑着去学校。
半个多月下来,艾延泽每天到学校都喘成狗,全身从里到外都湿了个透,顶着一头被风吹的乱七八糟的鸡窝发型,发尖尖上还挂着水珠,形象邋遢得拿个碗往街边一蹲,没准还能得好心路人丢两片钢镚。
说起来,艾延泽弟弟一边畏惧艾青的手段,一边又羡慕她的身手。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反复折磨煎熬着日渐憔悴的他,也是可怜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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