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和表姐虽然觉得舅妈在这个节骨眼上惊声尖叫不好,应该把姿态放低,轻声细语认错,最大程度上争取艾家人心软。但是艾青咄咄逼人的态度确实令他们恼火,明明他们都已经认怂了,还不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对,这根本就是鸡毛蒜皮大点小到不能再小的事,大过年的,愣要把他们一家往警局里送啊!
舅妈见骂骂咧咧不顶用,转头就牢牢抱住姥姥的手臂凄凄哀哀的哭道,“妈,你看看,你看看这一家子,大过年的居然要把你儿子和你儿媳家全送进警局里去,这一家人心是真的狠啊,您看您如今两腿还没蹬,眼都还没闭,她们家就这么对我们,先不说两家日后还走不走动,眼下当着您的面就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啊。”
姥姥被舅妈哭丧似的吵吵闹得心烦不已,心下也觉得艾青太过强势得不近人情,刚想开口调和就被艾青抬手拦下,“姥姥,我知道您不想我们和舅家闹得如此难堪,只不过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我们能容忍的限度,不说舅妈和表姐在楼上翻箱倒柜已经很赤份了,而且舅妈在楼上还砸坏了别人送给我们家价值不菲的翡翠头面,就说您眼前看到的这一对极品翡翠镯子和祖母绿翡翠耳环,就价值上千万。这个价值已经不是舅妈哭嚎几句道歉就能翻过的事了。”
姥姥闻言瞪大了眼睛,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蝉。
“几千万??你怎么不去抢?想钱想疯了吧,就这破烂玩意,一看就知道是假货,还几千万?吹什么吹呢?”舅妈像是抓到艾青的把柄似的,指着茶几上的翡翠口沫横飞的抨击道。
“你说破烂就是破烂?这对祖母绿翡翠耳环是我在帝都拍卖会上拍下的,相关的证明和转账记录都齐全。另外这对极品翡翠镯子是别人送的一整副头面里的其中两样,那套头面包括三支发梳,一对钗,一对步摇,还有一对镯子耳环等首饰,随便在市中找家有资质的鉴定机构都能证明这副头面的价值。当然,舅妈要实在不愿意相信,大不了我联系当时送礼的人家,对方应该也留着相关的证书和发票。”后边那句话艾青只是说说而已,但用来吓唬方寸大乱的舅妈已是足够。
艾青说的信誓旦旦,舅家三人明显意识到事情超出了他们掌控的范围。
姥姥也没想到,舅妈摔坏了两样翡翠,居然价值不菲.
这、这天价就是把儿子一家三口全都打包起来,捆巴捆巴卖了,都凑不够数的。
若外孙女真要报警,儿子一家摊上这事儿足够逼死他们一家子的了。
一时间,姥姥心急如焚。不比儿子一家懵懂无知,在艾家住了一段时间,她是见识过这个外孙女的本事,压根不怀疑她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撒谎。毕竟两套头面看着就是水头就足,绿得通透跟水洗过似的,不管搁哪,只要不眼瞎都能看出这物绝非凡品,不然也不能招儿媳妇眼红干出这上不得台面的事。
况且,这阵子给艾家寄来年礼的人,虽然不知道都有哪些人,但是光走动比较勤快的咱榕市那位领导的夫人和孩子,明显和这外孙女亲近得很,若让他们得知外孙女报警……。
姥姥不敢想象儿子一家该怎么从这件事里洗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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