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姿怎么感觉,自己被无情地嘲讽了呢。
瞪眼立眉道:“好你个苏声,你这是让我们觉得,成绩比不上你,现在连品行也比不上你了,对吧?
哼哼!盼盼,我好受伤,快安慰安慰我。”
盛姿一副受伤的表情,顺势倒在了顾盼的肩上,还假装抹了两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一直作为听客的顾盼,此时伸手拍了拍盛姿的手说:“盛姿同学,你的成绩应该也不差吧。”
顾盼知道自己是金陵的状元,再一看这一屋子的人,就知道盛姿也应该是一匹黑马。
“嗯?你怎么知道?”盛姿的话一下就暴露了。
“我能掐会算你不知道吗?”顾盼少有的调皮。
“顾盼同学,你什么时候学坏的,不会是被某人给带歪了吧?”盛姿说完气哼哼地看了苏声一眼。
“这指桑骂槐的本事,也是跟某人学的?”苏声笑着戳了戳盛姿的头。
盛姿伸手打了一下苏声说:“盼盼,话说你的成绩也不错吧,哈哈!”
“你也能掐会算了?”顾盼笑着看向盛姿。
“我这掐指一算,你应该是金陵状元,没错,跑不了了。”盛姿神棍上身,还真掐了两下指头。
“那我也掐指算出,盛大小姐是魔都状元。对了,没错就是你了。”顾盼学着盛姿的样子,比划了两下。
“真真的没想到,我们这一屋子都是状元。哈哈哈哈!”盛姿满脸傲娇地说。
“别嘚瑟了,珍惜一下别人的劳动成果,排练了这么些天,我们怎么也要看上一眼不是。”苏声指了指台上,此时已经开始表演节目了。
俊男美女都在台上尽情地展示自己的才华,争做那颗璀璨耀眼的明星。
苏声三人却如看戏一般,欣赏着生旦净末丑的表演,似乎这一晚,她们三个是局外人一样。
陈默小公主表演了一段古筝,曲目还真是《梁祝》。
苏声和盛姿眼冒金光地看着顾盼,一脸崇拜的表情,好似顾盼真是能掐会算的神棍。
迎新晚会就这样,在三人的嬉笑怒骂中度过了,没有参与感,没有失落感,只有不得不坐在那里的被迫感。
——
被隔绝在孤岛上的三人,开始了单调却不乏味的校园生活。
除了学习,就是吃饭和睡觉,任何其它节目,都插不进她们的生活。
苏声也在紧锣密鼓、快马加鞭地实施她的商业大计。
平时周扬和童言,都是周末来找苏声碰头,顺便几人大吃一顿,在吃喝玩乐中解了这一周的相思之苦。
哈哈!主要是三人在一起久了,分开几天就想的慌。
周扬倒是可以天天来看苏声,不过得避嫌不是,所以就得忍着。
十一月中旬的一天,周二中午,周扬给苏声寝室打电话,人没在。
晚饭时,周扬在食堂找到了苏声。
两人的宿舍,离的有些远,也不在一个食堂吃饭。
今天周扬突然找过来,苏声有些疑惑:“周公子,有事?”
“嗯!你奶奶找不到你,去找童言爸妈,让你给家里回个电话,说有急事。”周扬一副心事重重、眉头紧锁的样子。
他预感到,这应该对苏声不是什么好事。
苏声眉头一挑,陷入沉思。
开学这么长时间,奶奶都没问过她一句。
老人重男轻女的思想观念很严重,对她从来没有上过心。
即使考了个省级状元,她老人家也没感到荣光。
别人出声夸奖时,她奶奶也是不屑地回道:“女娃读书有什么用,以后还不是要嫁人。还不如在嫁人前,给家里多赚点钱。”
这就是苏声她奶,对她没有任何的关心和爱护,只知尽其所能地压榨她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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