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惑不知道郎曼打的如何,好与坏都无所谓,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好想去陪他的声宝坐一坐,那个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女孩。
让他总想靠近,但又怕操之过急,致使现在有点趑趄不前、彷徨四顾。
“步总,你和曼曼先来吧。”杨如玉发出邀请,又跟服务员借了计数器。
步惑并不知道郎曼和杨如玉以前就认识,要不是看杨如玉是公司员工,今天又是庆功宴,他说什么也不会再给郎曼和自己接触的机会。
公司里的一众高层管理人员,都没能借这个机会和他有进一步接触,还不是他想陪着她的小姑娘。没想到现在被郎曼困在这里,真是窝火。
步惑看都没看郎曼一眼,径直走到球架,单手拿过一只球,仍是四步助走,然后轻力送出手中的球。
不出意外,又是全中。打完之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休息,可心思全跑到不远处那个看书女孩的身上。
身穿青绿色运动装的郎曼,轻盈地走到球架前,手指插入球中,轻松地把球托于胸前,然后走到球道,采取四步助走,最后左脚滑出时,球被右手轻力送出,左手也扬了起来。
动作优美,仿若一只彩蝶。姣好的容颜,让人过目难忘。多情的双眸,凝望着无情的人。脉脉含情,含羞带笑,怎一个绕指柔能诠释的了。
没接受到回望的目光,不免失落,但没有伤心,因为已经被伤过了,伤口还没结痂。
不知她现在做的是在伤口上撒药还是撒盐。从来没有得到,才会心心念念。愚蠢也好,执着也罢,总是让人欲罢不能。
郎曼打完球,坐到步惑身边。这一下午都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没有了往日的端庄大气、温婉可人。
郎曼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有病,为什么来这找虐。被心爱的人无视,甚至都不想跟她说一句话。她怎么感觉自己贱出了新高度呢。
压下心中所有的不适,郎曼脸上挂出招牌式的微笑,面向步惑说:“惑哥哥,你不喜欢我没关系,难道我们从小的情分,让你现在都不愿意跟我讲一句话了吗?
我喜欢你有错吗?谁让你那么优秀,那么耀眼,从小到大,我的眼里只有你,根本装不下别人,你让我怎么办。
那天你说你永远也不会喜欢我,我想知道为什么?我有什么地方让你那么讨厌吗?致使现在都不想看到我。
退一步讲,即使我们做不成恋人,做朋友应该没问题吧?抛开我们两家的关系不论,就是我们俩一起长大的情分,难道也换不来你这份友情吗?
给我一个能出现在你身边的机会可以吗?不做你女朋友没关系,但千万别把我永远地推开,让我再也看不到你了好吗?
我现在没有什么奢望,只想以朋友的身份出现在你的生活中,好吗?”
郎曼对步惑的卑微表现,有真情实感,但也有心机算计。
如果连出现在他身边的机会都没有,谈什么把人抢回来,把他踩在脚下。只有暂时的示弱,才能让人放松警惕。
步惑并不想给郎曼靠近自己的机会,因为在郎曼那卑微的话语里,他听出了她浓浓的不舍与不甘。
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他不能让她有死灰复燃的希望。
整理了一下思绪,步惑开口道:“郎曼,看在两家交情的份上,我今天跟你把话讲明白。
你在我眼里跟陌生人没有什么区别,我现在愿意跟你讲话,是因为我不想你再执迷不悟。
我们没有任何可能成为情侣,你也知道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如果我要是喜欢你,应该不用等到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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