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他不想多说,她便也识趣地没有再多问。
“对了,你方才想说什么?”她岔开话题道。
秦轩顿了顿,轻声道:“上次你来我们府上做客的事情,我很惭愧,没能给你交代。”
乔菁菁闻言,立即明白过来他所指。
上回在秦国公府,他确实当着夏侯玺的面说,会给她交代的。
她顿了顿,看着他一脸惭愧的样子,心里隐约明白了什么。
他必然跟秦国公一样,也查到了那日的事情,就是秦夫人指使的,只是秦夫人是他的母亲。
他心里必然不愿意让她母亲难堪,可一方面又觉得答应过她,却没能办到,所以才会在面对她时,这么愧疚。
“没事,秦国公已经向我致过歉了,我不想再追究,就让那件事情过去吧。”她不甚在意地说。
秦轩闻言,心里更加惭愧了,尤其想到母亲对人家干的事情,他心里又多了歉疚。
“我们……对不住你。”半晌,他低头道歉。
乔菁菁有些见不得他向自己低头的样子,连忙道:“你不用这样,真的没事,事情已经过去了。”
看着她毫无芥蒂的样子,秦轩沉默良久,终是“嗯”了声。
“对了,你若是不开心,便出去走走吧,可千万别闷出病来。”乔菁菁见他要走了,忽然道。
秦轩脚步顿了下,“多谢关心。”
乔菁菁摇了摇头。
秦轩看了她一眼,没再多待,转身离去。
见他走远了,青鸢忍不住道:“这秦世子是怎么了,好像很不开心。”
乔菁菁看着秦轩走远的身影,心里莫名有些难受。
他生来便是天之骄子,又是秦国公和秦夫人唯一的儿子,应当什么都不愁才是。
可是方才看到他的一瞬间,她清楚地从他眼中看到了黯然和失落……
半晌,她耸了耸肩,“这谁知道呢?”
……
夜晚,秦国公府。
秦夫人虽是假装昏迷的,但一天都待在屋子里。
她此时倚靠在床头,喝着秦月儿喂来的汤水。
见她面色转好,秦月儿开口道:“娘,外婆回去时,叫我劝您,佛堂拆了就拆了,可千万别再与父亲置气了。”
秦夫人叹了口气,“知道了。”
秦月儿顿了顿,又道:“不过我觉得,纵然不能找父亲的不是,但是总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秦夫人一怔,“你指的是……”
秦月儿沉下脸道:“今日的事情,必然跟那乔氏脱不了关系,我找人问过了,父亲上午亲自去了一趟陆家。”
秦夫人闻言,眉头一皱,“他去陆府做什么?”
“说是代我们向那乔氏赔礼道歉。”秦月儿冷笑道,满脸不忿,那个乡下女人,凭什么能让她身份尊贵的父亲,纡尊降贵?
秦夫人听后,自然也被气到了,一脸阴沉,“所以,你父亲会知道我们没有离开京城一事,是她透露的?”
“除了她,我想不到别人。”秦月儿恨声说着,声音突然小了下去,“日前……我在祥和楼碰到了她,那日还与她有过争执,所以定然是她告诉爹,我们还在京城的。”
秦夫人闻言,有些着恼,“我千叮咛,万嘱咐,叫你不要乱跑,你偏不听我的劝,若非你暴露行踪,今日你父亲何至于拆掉佛堂,逼我们回来?”
秦月儿目光闪了下,小声嗫嚅道:“我哪里知道父亲会去陆府?早知道的话,那日乔氏在祥和楼羞辱我们秦国公府时,我定然忍下那口气,不现身找她讨要说法的……”
“什么?乔氏她胆敢羞辱我们秦国公府?”秦夫人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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