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令祎暗暗咬牙,她觉得,谢允为什么能这么坦然地说歪理呀。
谢允的手臂松了些,继而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低头说道:“以后遇到任何事,一定要来先找我,我们一起拿主意。”
申令祎心里升起来一抹异样,半晌,她有些认命般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谢允突然眉眼带笑,又凑近了些,笑道:“这半个月来,有没有想我,嗯?”
申令祎小声道:“……想了。”
谢允又问道:“那你怎么没回家来陪我,你知不知道咱们的事传到一些碎嘴的人哪里去了,以后不准胡闹了,我也不会再惹你不快。”
“是这样的。”申令祎眨了眨眼睫,诚恳道:“上次去家里给你取衣裳……”她将那日赵氏的话一五一十地提了下,接着道:“我若是回去了,以后在家里……”
她支支吾吾的,谢允却听懂了。
谢允说道:“以后有任何事都要同我先说一下。就比如这件事,你不同我说,我只当你是像躲瘟神一样不想见我。”
申令祎暗道,谢允有时候还是极有眼色的。
她木木地点点头,说道:“我晓得了。”
谢允的脸色放了晴,在她身上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先是试探地将手放在她的腰上,申令祎觉得不自在,就抓住他的手移开。
只是她的手劲不大,这不痛不痒地不愿意,被谢允当成了欲拒还迎,他就越发放肆起来。
谢允的手稍稍使力,就抱起了,迈步去了书房的后面。
“你干什么?”申令祎看着自己离那一张铺着猩猩毡垫的睡榻越来越近,不由得急道。
“这么久了,难道你就没有想要过。”谢允的眼睛泛着诡异的光晕,呼吸也有点急促。
“青天白日的,太荒唐了!”申令祎的身子悬空,一双手死死按在谢允的肩上,才有了些安全感,她接着道:“亏你想的出来。”
谢允抬眼看向申令祎的眼睛,说道:“现在已经戍时了吧。”说完,将申令祎放在了床榻上。
他又接着道:“你知不知道你空了我多久?”
申令祎轻轻地调整了下身子,这样四仰八叉地被他按着,实在是有点难为情。
其实谢允的书房里,是没有床榻的。这处放床榻的地方,是临时收拾出来的。
如果知道有一天,这会被谢允就地取用,那她不会让谢允搬去书房睡。
谢允俯身,直直地注视着身下的妻子。
今日申令祎的脸上,上了一层薄薄的脂粉,那种精心打扮过的讨好,谢允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
“我那日放在枕头下的肚兜,不见了。”谢允忽然问道。
“咳,是我拿回去了。”申令祎脸上滚烫,小声说道。
“哎。”谢允叹了口气,说道:“在蓟州,我也只能靠着你的衣物,纾解一下。”
说罢,又低头望向申令祎,那双如墨的眼睛,直直地注视着,道:“今日,身子好吗?”
“夫君。”申令祎语调柔软,忽然朝他俯身了过去,唇瓣轻轻碰触了一下他一直紧紧闭着的嘴唇上。
两张脸瞬间就靠的很近了,申令祎精致漂亮的鼻头带着些玉质的温润凉意,轻触着他的面颊,两人呼吸几乎混合在了一起。
谢允有些意乱,几乎是顺应着本能,半跪在榻上,一双手往腰间去,解着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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