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看着身下欺霜赛雪般的美背,双目猩红。
他坐了一会儿。
旋即起身去了浴房,水已经冷了,谢允不太在意。迈腿进去后,草草洗了洗,又想到妻子向来爱洁,干净舒适些好眠。
换好衣服,打湿了条案上挂着的一张干净棉巾,走了回去。
床榻之上,灯火微弱。
映在上头,见申令祎收了腿,抽噎着撑起身子。
谢允一步走过去,问道:“你没事吧?”
申令祎接过那条棉巾,手里是凉的,气的扔了回去。
谢允又重新捡起来,说道:“都这个时辰了,你也不想被别人知道吧。”
说完,拿着那条棉巾俯身给申令祎认真擦拭干净。
申令祎脸凑近了他的颈些,一口咬过去。
谢允下意识地一躲,她的贝齿就咬在了侧脸上。
脸上一湿,带了点痛感。谢允轻笑了一下,并不躲开,说道:“好了好了,我下次不会了。”
申令祎瞪的眼睛都红了,无论是身,下还是脸边都是一池水流。只是身下的浓了些,而脸侧则是清澈泪水。
两条玉臂挂在谢允的颈上,一手捂着谢允的眼睛,不准他往下看。
谢允只好摸黑,手上的棉巾不知方向地在那里擦了擦,说道:“好了吗?”
申令祎嗯着应了一声,谢允便拿开了手。
把那条棉巾丢到一边,找了一件干净到还残留着些阳光味道的寝衣给申令祎。
四只手一起上,没一会儿就穿好了。
待身上干净舒适后,她抬起胳膊指了指屏风后面的桌几。
“渴。”申令祎有气无力,轻声说道。
谢允下榻,走到一个案桌前,倒了一杯茶,径直走了回来。
看着申令祎大口大口地喝完,问道:“还要吗?”
“再倒来两碗。”
谢允举着茶水回来,她咕噜咕噜的喝完,手里的茶碗一递。活动了一下酸痛的四肢,困意沉沉。钻进了一旁干燥洁净的被窝里。
第二日申令祎起身时,已是接近晌午,腿间磨蹭间还隐隐有些作疼,见屋内无人,便取了镜台里的一只盒子,从中挖了点粉膏,然后掩着被子将那已洗干净,但仍然红肿的地方擦了擦,这才觉得好受了些。
看见外间日影横窗,自己住的这间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帘子也打好放下。
院落里有几道鸟雀扑闹的声音,和廊下有人走动的声音。
腹中有些饥饿,刚一抬起手去拿放在一边的干净衣衫,手肘处传来的疼痛让申令祎眼眶红了一下。
申令祎勉勉强强爬起来,拿起衣物。套上亵裤时想起昨晚上的事儿,便觉得他过分的很。
她刚要开口唤下人进来,发现喉咙也有些疼。
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生怕扯到哪里。
走到门前,叫一位已成过婚的仆妇,进来换水。
张妈妈在外间早已侍候着,闻声,低垂着头进来,眼睛一眼也不多看,回道:“回二奶奶的话,热水已经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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