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狈是谁?”
两人聊着的时候,老管家也带着侍卫往翠竹院里走来,搬来了吃的用的。
严盛被老管家吸引了注意力,话说到一半,就看向了福伯。
“严堂主。”福伯远远朝着严盛拱手一礼。
“福伯,给我多铺两床被子,我的皮肤娇嫩,被子不够软,我可不睡这。”严盛娇气的说着。
“等会,你也要睡这?”阮胜利拽了拽严盛的衣袖,头大的问着他。
“嗯,王爷叫我来监视你,往后除了你去上茅厕和沐浴之外,其它时候,我都要对你寸步不离。”严盛坦诚的说着。
“我们男女有别!”阮胜利吓得“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你刚才还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这会又男女有别了。”严盛有些小委屈的说着。
“虽然你心理上是个女的,但是你身体是个男的啊!万一你对我……”
“得了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算你跪着求我,我也不会碰你的。”严盛打断了阮胜利的话,被她刺激到嗓子都夹不住了。
阮胜利沉默了一会,妥协了着说道:“那我睡地上,你晚上起夜的时候别踩到我。”
“你为什么要睡地上?”
“我喜欢睡地上。”
“丫头,你好像有病。”
“……”
虽然阮胜利千般不愿意,百般不乐意,不想和严盛住双人间。
但是,她初来乍到,根本没有话语权,到了晚上,她还是跟严盛住在一个屋子里了。
床上铺着五床被子,一床凉席,外头还挂着金粉色的纱帐。
阮胜利看着柔软的大床,再看看硬邦邦的地板,心里挣扎了起来。
“丫头,你睡床吧。”严盛察觉了她的情绪,主动让出了柔软的大床。
“那怎么好意思呢?我们还是一起睡吧。”
于是他俩没羞没躁的睡在了一张床上,和衣而眠,躺的板板正正,谁也不敢动一下。
那天晚上,阮胜利的梦里,全是严盛喊的:“鸭头,鸭头…鸭头。”
事实上,严盛真的喊了她一晚上。
他被阮胜利抢了枕头,想抢回枕头的时候,又被阮胜利捶了一拳胸口,这些他都忍了。
后来,睡到后半夜,阮胜利一脚就把他踹到床底下去了。
“可恶。”严盛扶着老腰坐了起来,坐在地上陷入了沉思。
他从三万杀手之中,浴血奋战,脱颖而出,千辛万苦爬上了堂主之位,就是为了能在单人间睡个安稳觉。
要不是这该死的丫头出现,他怎么会沦落到睡双人间?
严盛愤然看向了阮胜利,朝她伸出了魔爪。
“唰!”
严盛把阮胜利也拽下了床,闭上眼睛装睡了起来。
阮胜利迷迷糊糊睁开了双眼,拽着枕头给严盛垫上,又拽着被子给严盛盖上。
打着哈欠洗漱了起来。
天已经蒙蒙亮了,她的邻居一定饿坏了。
阮胜利要起床去探望她的邻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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