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面具的男人虽然身板不大,但力气格外的大,将罗荷身上的绳子三下五处除二割断,男人换了另外一种方式桎梏着她。
陈独缓慢靠近,被控制住的罗荷摇了摇头,眼里透露着一股绝决的意味。
高举的手落下,掀起一阵风,拍打在女人的脸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罗荷的脸肉眼可见的高高肿起,迅速充血。
常殷的脸色更为阴沉了,他死死盯着两人,陈独心下也一紧。
罗荷并没有被这巴掌声治住,被胶条捂住的嘴不能说话,她便用力发出呜呜的声音,陈独听着那语调,皱了皱眉。
“不、要、过、来......”
为什么?眼下交换是最好的选择,本身这起绑架案就因她而起,冤有头债有主,罗荷作为被连累的一方怎么说都没理由这么抗拒。
况且从身体状况来说,一个浑身多处骨折还没好的人和一个健壮如牛的人,怎么说也是陈独更适合1换1。
螺旋线面具男,看到手下的人质如此的不受控,加大了手中的力度,一声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响在空中。
罗荷的冷汗在一瞬间布满脑门儿,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从胶布下传出。
她的左手手骨被生生捏断了。
“罗荷!”常殷几乎想冲上去,那比在女人脖子上的刀刃紧急制住了他的脚步。
罗荷紧蹙着眉头,看起来极度痛苦,只是还是一直望向陈独,摇着头。
“草!”男人吐出一句国骂,声音十分扁,陈独这回确定这里就是有两个人存在。
手腕上的疼痛还在继续,且疼痛感持续加深,只是她绝对不能让陈独走上前来。
就在不久前,仓库内的罗荷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录音已经录好了,播放就可以,你就是让我用她威胁她把录像带弄出来吧。”
和那有些喘的声音对话的人似乎点了点头,罗荷感觉是在确定这件事。
那声音继续道:“你配合我就好了,我来办这件事儿。”
仓库的门被推开,纸箱子后冒出一个人影来,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许久没有洗澡混合着下水道的臭味儿,脸上戴着面具。
“真是麻烦,这点小事儿都干不好,也不知道千姐要他干嘛的,草包一枚!”
“受情爱牵制的蠢货,还以为自己有多聪明。”
男人一边暗骂,一边靠近。
罗荷刚刚因为挣扎而弄倒了椅子,此时半边脸贴在地上,身体被死死绑在椅子上难以挣扎,那些还未恢复好的伤口隐隐作痛。
“真特么不省心。”男人伸手就要将椅子连她正起。
手机的震动声,打让他的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又折返揣进裤子口袋。
“喂?大老板。”
“对,那小子让我帮他干那事儿。”
“还是你聪明,一石二鸟啊,果然是挣大钱的人。”
“好,我知道了,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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