沚熙惊讶地追问道:“可是金川伯对咱家有恩啊。金川伯因此案蒙冤,被贬三级!”
静宁侯不屑的笑道:“金川伯冤枉?实在好笑。当年太祖皇帝整肃军纪,纠察奸细,杀了好多人。这些被杀的人中也有好多是冤死的,金川伯不过降了三级,这算个事吗?”
沚熙认为自己的祖父是老糊涂了。但干城既然问了自己,就要如实转告。只觉自己今后没脸再见干城。
沚熙的文笔非常好,锦绣殿下看后一会笑、一会垂泪,一会满脸怒气。她将这封信看了放下,又捡起重看。发现虽然沚熙的字迹与干城相似,但还是有许多差别。干城的字笔锋外露,字体飘逸刚劲。沚熙的字笔锋内敛,字体飘逸柔和。郡主正沉浸其中不可自拔时,忽然手中的信被一把夺走。锦绣殿下正待发怒,一看夺信的人竟是自己的母亲。
太子妃一看这封信顿时勃然大怒,喝道:“好个萧干城,真是色胆包天,竟然敢勾引郡主。”
郡主眼含热泪,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母亲!你冤枉孩儿与仪卫副了。这信不是他写的。”
太子妃怒道:“不是他写的是谁写的?”但她还是不由自主看了看信上的内容。一看之下,也沉浸其中难以自拔。太子妃早就察觉自己女儿对萧干城暗生情愫。她一直认为干城有意勾引自己女儿。可是无论是问自己两个儿子,还是问郡主身边的太监和宫女,都无迹可寻。当然干城之前要不是出手大方,弄不好也有曲意迎奉太子妃的。今日有太监报告太子妃,说锦绣郡主在反复看一封信。而且看信之时,时而开心、时而垂泪、时而愤怒。太子妃以为这封信八九不离十是萧干城写的,所以赶来抓现行。
但这封信写得实在太好了,无论文笔还是内容,绝对远超一般言情话本。本来宫里的女人就没什么乐趣,今日能看到如此文章,自然爱不释手。太子妃就要将此信带到后宫细细欣赏。锦绣殿下连忙阻止,说道:“孩儿私看仪卫副的信件已是不对。母妃扣押臣子的信件更是不对。此事若传出去,岂不失了皇家的体面。”
太子妃给自己女儿陪笑道:“你这两日先不要与仪卫副说此事。待本宫将信誊录下来,你再还给他。”
“母亲!你若誊录,就誊录两份。孩儿也要一份。”郡主急切的说道。
太子妃嘿嘿一笑,拿着信就要开溜。锦绣郡主又拽住母亲的袖子,在太子妃耳边悄声说道:“母妃,誊录时要隐去信中的人名。要是让皇爷爷看到了……。”
太子妃点头道:“还是我儿聪慧。难怪皇爷爷疼你。”
太子妃找人誊录信件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但她还是将这封信的原件看了好几遍,脑补自由恋爱和青梅竹马的各种画面。尤其是干城不厌其烦教王沚熙书法的画面被她脑补了很多遍。王沚熙学书法时到底坐在哪里?干城是手把手教她写字吗?正沉浸其中不能自拔时,忽有宫务请她裁决。太子妃无奈,只好当啷着脸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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