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诬蔑本王,本王与你无冤无仇,怕是与理亲王勾结故意来诬蔑本王!你说的什么声音珍珠,本王一概不知!”
讷亲没想到弘昼会来打他,更何况这是在朝堂上,动不动就拳打脚踢,实在有失身份。福彭、弘晓和允禄连忙拉住弘昼,奈何弘昼年富力强,挣扎一会儿就继续殴打讷亲,嘴里还得意道:
“叫你诬蔑本王,知错了吗?你诬蔑本王就算了,还敢诽谤皇上,是不要命了吗!”
众臣劝,弘历坐在龙椅上默然不语。直到弘昼累得大汗淋漓,讷亲不敢反抗弘昼,故被打得鼻青脸肿,这时候弘历才象征性制止:
“别打了。朝堂之上,其容尔等嬉戏打闹,成何体统,说出去叫人笑话!至于是否存在勾结,朕派庄亲王、怡亲王以及平郡王前去调查,此事待议。”
若非弘昼忽然殴打讷亲,也许弘历不得不惩罚弘昼。如今弘昼还是紧要关头,弘历弃不得。弘昼本来势在必得,却没想到弘晳挖出自己的事情,又有讷亲添油加醋,气不打一处,故行事冲动。眼睁睁看着弘晳逃脱,心里头实在不甘。退朝后,弘昼依旧跟随着弘历,抱怨:
“我那些事情您也知道,这理亲王不知从哪里得知,就想着反咬我一口。莫不是他事先察觉到今日要弹劾,特意去准备?”
“莫是你家中有人泄密?”弘历冷冷问,“先前你提到花氏姐妹,如今我看来,倒不止她们。尔第中信任之人,莫非就是内应?”
“奴才已让府中二位福晋严查,想必一定可以揪出底细来!”弘昼道,“本来今日是可以成的,一定是理亲王提前得到消息,才会早有准备!假信息的事情也许他已经知道了,若要将他扳倒,还需重新想一策!”
“扳倒理亲王的事情,朕就交给你和平郡王。”弘历拍拍弘昼的肩膀,“你们二位是朕的左右手,朕登基之初,必定有许多艰难,只能依靠你们二位。你们一位是朕的亲兄弟,一位是朕的挚友伴读,都是朕最信任的人。帮朕之前,也要保重好自己,千万不要被奸人所害。身边小人,一定防范。知之,或诛或留,你自己做主。你的事情我不多管,但是朕的事情,千万需要你!”
“承蒙您的厚爱,奴才万死不辞!”弘昼道。
返回途中,弘昼紧皱眉头,想着今日朝堂上的事情,越想越不对劲。
“主子,怎么愁眉苦脸的?”楚桂儿问。
“不对劲儿!”弘昼冷冷道,“理亲王肯定早有准备,而王府的事情他如何知晓?就算我大张旗鼓,天下人皆知,他在朝堂上忽然提起,要么让皇上颜面扫地,要么就把我拉下水。”
“好狠的心思!”楚桂儿附和道,“王府里头的内奸,奴才一定协助二位福晋尽快揪出。”
“今儿回来得早,嫡福晋怕是还没有醒来吧。”弘昼道,“这促狭鬼儿,花招是越来越多了。之前是装病,这一次直接说什么偷情,等我去‘捉奸’,去了倒好。晚上我在床上跟她谈话,她倒没有表现出肚子疼了,怕是故意引我过去。装偷情是为了吸引我过去,装病是为了获得我的怜惜,越发机灵起来了!我看哪天让她去打入理亲王内部,反而容易了!”
“您这玩笑开得,您舍得吗?”楚桂儿笑道。
“我自然舍不得,但是大爱和小爱,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弘昼道,“我虽爱她,但是誓死效忠皇上。若是她和皇上同时遇难,我自会抛弃她。走吧,早些回去,知会一声庆功宴不必了。”
回到王府,弘昼来到韫袭苑,只见琅玕和玲珑都在,却不见纤袅,忙问纤袅所至。
“福晋要去逛街,只带了一个车夫就走了。”玲珑道。
“你们为什么不跟上?你们是她的贴身丫鬟,更应该时时刻刻跟着。是你们懈怠了还是她放纵了?”弘昼问。
“王爷,您又不是不知道福晋有多喜欢买东西,跟着她去逛街我们手就不得空。况且嫡福晋也不想我们跟着。”琅玕道。
“你们不想跟着,她也不想你们跟着,你们就不跟着了?”弘昼问,“万一嫡福晋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担待得起吗?”
“您别气坏了身子,福晋一会儿就回来了。”楚桂儿道,“咱先去皓辰苑吧。”
“不必了,你让人知会一声庆功宴不必办了就行。”弘昼道,“去江氏和崔氏那里,我到要问问她们两个想干什么!我方才仔细一想,江氏执念于衣箱,若是她只是帮嫡福晋把我引过来,大可不必。更何况雪璎也来了,我寻思着她们是不是有什么诡计。也许嫡福晋就是装肚子疼,将要找人来请我,恰好江氏又有什么诡计,就要把我请来,正好撞上了。”
浸月和雪璎本来正在品茶,一听闻弘昼来了,连忙去迎接,没曾想弘昼是来兴师问罪的。浸月顾不上那么多,直接上前便道:
“王爷,这并非空穴来风,嫡福晋定与人有私情!昨日您走后,奴才不放心,便又在沁古斋盯梢,不久之后,嫡福晋就带着一个男人离开,还给那男人准备了马车。奴才不认识那人,只看到那人也系着黄带子!”
“那可还有人看见?”弘昼问。
“玫瑰和奴才一起看到的。”浸月道,“您若不信,便可直接问她。”
“她是你的人,我问她跟问你有什么区别?”弘昼道,“雪璎,你说,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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