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有什么好招数呢。”纤袅冷笑,“这是不可能的。”
“您不乐意,但是可以先与王爷周旋。”楚枫儿道,“您同意追封侧福晋一事,但是可以定个时间,就说是过年的时候。那样不仅缓和了您与王爷的关系,同时可以借这时间让王爷更加珍爱您。到时候,说不定您提起追封,王爷也觉得无所谓了。”
“楚桂儿教你的东西挺多啊。”纤袅冷笑,“我跟王爷,到底谁才是你主子?”
“您与王爷,都是主子。”楚枫儿赔笑道。
“都是主子没错,但是谁是你的主子?”纤袅冷笑,“说!”
“您息怒。”楚枫儿忙道,“奴才跟了您,您就是奴才的主子。”
“既然我是你的主子,你就应该什么都听我的,跟王爷和你干爹都保持距离。”纤袅道,“否则,我可不知道我会不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于你,我可以打,可以骂,可以罚,也可以杀。你最好老是听话,在我面前老实一点儿。否则,你恐怕并不好过!”
“奴才自然知晓其中利害关系,自然唯您马首是瞻。”楚枫儿回复。
纤袅决定尝试一下。她寻到弘昼,说明了追封侧福晋的事情:
“过去和硕亲王只能有两个侧福晋,如今增加到四人。王爷既然是御弟,总不能太寒碜。江氏是您的第一个女人,思来想去,虽然没能留下子嗣,对您也是尽心尽力,对我也是恭恭敬敬。既然如此,何不给她追封一个侧福晋的名位?江氏虽然出身卑微,但是也可以母凭子贵。既然她抚养了五阿哥,自然算得上是母凭子贵。江氏温婉娴熟,王府姐妹少有人能与之相比。既如此,奴才寻思着择一个吉日,为她追封一个名位。论长幼,奴才还得唤她一声姐姐。”
“依你之见,这吉日挑在何时?”弘昼问。
“重阳事宜诸多,自然是来不及的。还需请示钦天监,这良辰吉日他们最是擅长。”纤袅道。
“也对。”弘昼道,“我很欣慰你可以静下心来想通,这件事情我希望在半年内落实好。重阳事宜,你处理得如何了?”
“奴才平日里很少管辖这些事情,明日正打算与崔佳氏一同去请教章佳氏。”纤袅道。
“希望你可以把事情处理好,不要让我失望。”弘昼道,“还有,以后不要有事没事就往琅玕那里跑,她嫁人了,也不应该随时往这边跑。作为人妻,都应该恪守自己的本分,在家里面安安心心相夫教子,不要总是想着外面。总是往外面跑,难免会有一些有心之人传来的闲言碎语。虽说贞节牌坊是相对于民间的,但是大清是有我们爱新觉罗氏统治的,你总不能让爱新觉罗氏蒙羞吧?”
“听您的便是。”纤袅道。
“今夜我去你那里,你准备一下吧。”弘昼道。
“今夜?”纤袅有些为难,“今夜恐怕不太合适。”
“你癸水也不是这几日啊。”弘昼挑眉。
“今夜我还要查看账目,为准备重阳宴必然会有不少的支出。”纤袅道,“还请王爷相信奴才可以做好事情的。”
弘昼不语,便挥手让纤袅退去。纤袅不知弘昼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感觉心慌不已。夜,纤袅在烛光下翻看账目,眼睛酸痛,泪水直流。她抚摸了一下肚子,隐隐约约感觉到里面的动静。纤袅已经心不在焉,墨汁不小心糊了账目,慌得纤袅连忙去擦拭,然而账目糊得更多。
“琅……琼玖,把这里处理一下!”纤袅忙喊道。
琼玖上前,将账目拿到一旁,擦拭账本上多余的墨水,将书桌擦干净。
“这里糊了,恐怕会影响对账,还好我还记得,得马上写下来。”纤袅道,“玲珑……琼玖,你帮我……算了,你退下吧。”
琼玖退下,纤袅寻到纸张,将糊了的账目重新写上。
“若是她们在就好。”纤袅叹气。
想到这里,纤袅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刚刚写好的账目又被打湿。纤袅趴在书桌上,啜泣起来,殊不知弘昼已经走到她身后。只见弘昼拿起账目册和纤袅刚刚写好的账目,淡淡道:
“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好。”
纤袅觉察到是弘昼来了,连忙擦干眼泪行礼。免礼后,纤袅将账目单夹在册里,便要为弘昼倒茶,被弘昼制止了。
“不必了,反正也要重阳了,我看在准备菊花酒了,就带了些来。”弘昼让楚桂儿将菊花酒送上来,然后吩咐退下。
看到菊花酒,纤袅想到了之前弘晳给的砒霜。
“如今王爷来与我就菊花我实在荣幸。”纤袅倒上两杯菊花酒,正要敬酒。
“我们上一次一起喝酒,还是一次端午,那一次,浸月的孩子没了。”弘昼道。
“是啊,挺可惜的。”纤袅附和道。
“恐怕你不是这样认为吧。”弘昼道,“那个孩子怎么没的,你心里没数吗!”
纤袅瞬间感觉被电击一般,如今更是极度恐慌,双腿发抖无力,根本站不起来。
“王爷,奴才……奴才什么都没做!”纤袅惊慌失措。
“我有说是你做的吗!”弘昼怒视,“跪下!”
纤袅双腿瞬间瘫软,跪坐在地上:
“王爷,奴才……奴才真的什么都没做。是那个……那个徐蕊蝶!是她的主意!我只是知道这件事,但是我什么都没做!生酒和变成砒霜的雄黄,都是她做的!”
“你既然知情,为何要隐瞒!”弘昼掐住她的脖子,“你给我说清楚!”
纤袅惊恐得无法开口,而弘昼情绪又格外激动。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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