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赵宗主棋高一筹,在下佩服!”
浮空山的中年男人满眼阴翳,气狠狠地握拳示弱。
“要是赵宗主不想让出宗主之位,直说就是,搞个凶巴巴的女人出来,吓唬谁呢?”
清河观的小道士语气凶巴巴,神情颤巍巍。
“既然我们技不如人,那就先告辞了!”
“对对,我们先走了!”
在洞穴里对姜瑜起了邪念的两个男人脸上满是后怕的神色,忙不迭打完招呼就要走。
也有不少真本事不多,平日排场很大的人,被姜瑜露的那手吓破胆,附和着也想离开。
赵从南把那些人的迥异神色收入眼底,面色淡然无波,心里却忍不住腹诽。
让你们平日里鼻孔朝天,门缝里看人。
这次踢到铁板了吧?
活该!
默默吐槽几句后,赵从南脸上露出惯有的从容之笑,清了清嗓子,扬声说道。
“诸位(狗)大师,大家来都来了,总要等到结果出来再走吧?”
赵从南心里冷嗤,说话却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肃然。
心里都带着小心思的众人,听到赵从南的话,迈出的步伐一顿,脸上都露出讪讪的笑意。
外面发生的一切,姜瑜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现在整个人快要炸了!
为了切断小师妹启动的传送阵,她以心头精血为引,把在修真界秘境历练时获得的太虚化空阵,强行施展出来。
以精血为引,自身为阵眼,生命力入阵,神识化作阵棋。
阵起,棺定。
姜瑜则像个残破不堪的破布娃娃,巴掌大的小脸比纸还白,灰扑扑的运动服已经被红色染透,血迹斑斑。
无力支撑的身体摇摇晃晃,连站立都很难。
这个阵法,一旦阵起,阵眼不灭,阵法不息。
也就是说,姜瑜不死,阵法不灭。
但若是阵法被毁,她遭受的反噬则加倍。
望着隐在淡蓝色阵法中的师父棺椁,姜瑜绝美的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
而后,连咳嗽都费力的姜瑜,勾起的唇角溢出汩汩不停的血液。
此时的姜瑜,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在她眼眸阖上后,阵法中的棺椁里,突然飞出一根半截指长、细如毛发的透明丝线,转瞬就消失在虚空中。
被破坏的血色阵法没了灵力加持,彻底暗淡下来。
整个洞穴里,只剩下阵法散发出的荧荧蓝光,照耀着躺在地上生死未卜的姜瑜。
离金陵越来越近的高速公路上。
姜昭乐咬着下唇,无声的流着泪。
他能感觉到,妈妈此时此刻很难受很难受。
他很想缩地成寸,一步跨到妈妈面前,可他做不到!
紧攥的手指,刺的掌心生疼,提醒着他此时的自己,是多么弱小无力。
挨着姜昭乐的江宴,很想掰开他的手指,可他却不能。
有时候,尊重别人的想法,才了所谓的“为了他好”!
或许是开车的贾槐觉察到姜昭乐内心的焦急,把100码的车速默默提到120码。
没车的路段,车速甚至飙到了150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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