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在别人院子里那个点到即止的吻不同。好半晌,他微微放开些,说:“我刚刚了点红酒,你觉得这个味道如何?”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她偏头:“周景宴!”
他声音微哑:“我不碰你。”
嘴上说着,行为却万般暧昧。
赵西澄热得失了大半力气,脸红得烫人,两只手腕被他一起握住,跟他烙铁般的手臂一起横在了她自己的腰上。
他肆意作恶,她皱眉,呼吸紊乱不受控,眉不适地皱起。
“周景宴……!”
她开始发颤,丝毫着不了力,只能完全依托靠在他怀中。
周景宴的目光沿着她的锁骨向下,一点一点。
氤氲热气中,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低哑:“别紧张。”
一场“矜持”的折磨,直至极致,方才终于结束。
赵西澄侧身向着一边躺,闭眼许久没能睡着。不睁眼,但能听得到黑暗中的动静,周景宴在另一边躺下,朝她靠来,像昨天一样抱住她。
“滚。”
他岿然不动。
宣泄一下,痛快之后比较好入眠,是很好的改善睡眠的方式——浴室那一出,他的确没有真的进行到底,但他说的这话太无耻。
周景宴保持着抱她的姿势,一动不动。
黑暗中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出声:“西西。”
她没应,他不在意,动了动喉问:“沈行之有没有像我这样抱过你。”
闭着眼的赵西澄抿了抿唇,几秒后道:“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
他默了默,而后轻叹一声。
“……不怎么样。”
有又如何,没有又能如何?
周景宴没再说话。
黑漆漆一片再度安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听到她出声。
“没有。”
她低低的声音在夜里很轻,但分外清晰:“我和沈行之,从来没有过。”
在民宿村住了一天两夜,第三天上午,赵西澄和周景宴按来之前说好的那样,启程回去。
下飞机后,周景宴开车送赵西澄到公寓楼下,她的手搭上车门锁,顿了顿:“我上去了,再见。”
周景宴嗯了声。
谁都没有多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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