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托着江轻也的腿,隔着衣裙,似是要触碰到她的肌肤一般,少年低头,埋在她脖颈间,深吸一口气,鼻间便尽然是她身上的气息。
“不,不可以。”
江轻也只感觉自己身上沉沉的,像是压了一块石头一样,抬眼是不算明亮的光,烛火幽微,随风而动。
她有些难受的抬腿,扯动了下自己的裙子,那落在她衣裳上的玉白酒壶再次滚动,壶口落下几滴桃子酒,带着些甜腻腻的味道四散开来。
“姐姐,为什么不可以?”
萧鹤微没有继续动作,她说不可以,他便不能违背她的意愿,哪怕已经几近失控理智的边缘,他依然耐着性子问了一句,为什么不行。
他问的仔细,眸光灼灼好似春日桃花一般,带着缱绻情意,江轻也对上他那双浅褐色眸子,想了想道出一句:“我,成婚了,不可以。”
这一句,倒是让萧鹤微有些失笑,他握着她的手,抵在自己唇边,低头带着无限缱绻亲吻她的指尖。
“可是姐姐,好桑桑,我们才是真夫妻,你忘了吗?”
萧鹤微素来喜爱看她这般迷糊的模样,酒气上头,将她的脸染得更红,她皱眉,想抽出自己的手,却又被他这句话勾起以往那无数个旖旎而又艳丽的梦。
他总要一遍又一遍的强调,他就是她的夫君,在床笫之间,方寸之地,将她全然禁锢,哄着她唤了他不知多少次的夫君。
“你不是。”
江轻也别过头,哼了一声,这幅娇憨到他在她清醒时完全看不到的模样,令他更是喜爱,他俯身在她耳畔,压低几分声音,似蛊惑一般。
“那我便是姐姐的好情郎,如何?”
“萧郎,好不好?”
他尾音上挑,莫名的带着钩子,贴着她耳朵呼出的热气止不住的钻进去,直叫的人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她像是雨打霜花似的,也跟着他的声音轻颤几分,侧过来的头就这样擦过了他的脸,桃子的气息再次弥漫,少年声音也沙哑起来。
燥热的,却又湿漉漉的,他小心翼翼的亲吻上自己肖想已久的红唇,撬开她紧闭的唇齿,一句姐姐,一句桑桑,断断续续的被他送入她的口中。
江轻也仰头,稀薄的空气简直快要被夺取完,她无力的攀着他的脖颈,想推他,想唤他,却不知该怎么出声。
“别怕,桑桑。”
他叹息一声,将她抱起走向那被纱幔围起来的床,她说不可以,他就不会碰她,今日他本也没想对她做什么的。
只是当他踩到她落下的裙角,同她一道跌落在床上的时候,事情便开始逐渐失控,晃动的纱幔遮挡住了两人的身影,她主动凑到他唇边,小声问他:“是松香,非晚喜欢。”
哪怕脑子不清醒,可她依旧记得他喜欢什么,萧鹤微只感觉到自己整颗心都开始狂躁起来。
江轻也跪坐在他身边,少年的手就落在她腰间,指尖挑开她的上衣,细腻的肌肤带来些温热。
“姐姐,如果是非晚,可以吗?”
他一只手撑着身子,那本就松垮的发簪也不堪重负落了下来,乌发散落下,更为他增添几分妖冶,殿内的灯本就昏沉,有些看不真切,却有朦胧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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