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则消息火爆都中,成为城内外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听说了吗?有人在酒馆厕所里吃屎啊~~~”
“不对吧,只有狗才喜欢吃屎,那不是人,是狗。”
“哈哈哈哈~~~”
“知道是谁吗?”
“听闻是宁国府的三品爵威烈将军。”
“这帮子勋贵子弟真是会玩,山珍海味吃腻了,居然该口味了。”
“哈哈哈哈~~~”
这等事情太过离奇,许多人都表示不相信。
可众口铄金三人成虎,说的人多了,也就越来越像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趁着秦邦业上值溜入秦家的陈然,坐在秦可卿的闺床上笑言“那贾珍约我吃酒,掏出一万两银票让我退婚。我没搭理他,直言可卿于乃无价之宝,莫说一万两,就算是百万两也不看在眼里。”
漱口归来的秦可卿,笑靥如花。
无论信不信,妹子们总是喜好听这等好听的话语。
“后来他说让我等着,要去喊人来教训我。”陈然伸手将妹子揽入怀中,攀登山峰“我说那就来,无论什么招我都接着。”
编到这儿,陈然一手登山一手寻谷“我当时自是不惧。可万万没想到,此人居然抱着恭桶来寻我。”
“可卿。”他低头对上了秦可卿的俏脸“你说知道我的,为了你什么都不怕。可那贾珍太过可恶,将那恭桶倒在自己身上,然后向我扑过来,嘴里还不断咀嚼...我跑了~~~”
“知道了,知道了。”
秦可卿笑的打颤“这是非战之罪,与你无关。”
陈然欺身而上“未曾想,此人贵为勋贵,居然做出这等有伤风化之事来。若是你嫁入了宁国府...”
“咦~~~”
秦可卿想到若是自己嫁入宁国府,丈夫是个兔二爷,公公还有这等嗜好,那日子绝对是生不如死。
美目凝望陈然,感受着其强壮如牛的冲击力,心下满是欢喜。
‘还是郎君最好~~~’
丢了这么大的脸面,处于舆论旋涡之中的贾珍,自是没心思来寻陈然的麻烦,他早已经是焦头烂额了。
家中亲戚们耐人寻味的探究,宗人府派人过来云里雾绕的探查他是否脑子有病,府中人等那躲躲闪闪的举动,甚至出家修道的老父亲,都叫他过去仔细询问一番。
所有的一切,都让贾珍近乎发狂。
这一日,从荣国府归来的贾珍,黑着脸四处寻摸。
荣国府的老太太喊他过去,旁敲侧击的各种询问,让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回到府中,寻摸着个丫鬟,拉近屋里打算泄火。
“贱人!”对上丫鬟那闭气皱眉的表情,贾珍当即暴怒“你也敢瞧不起我?!”
狠狠折腾了一番丫鬟,气喘吁吁的贾珍回到了里屋,躺在床上重重喘气。
‘这踏马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到现在都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等恶心之事来。
‘莫不成是因为喝多了?’
‘还是说,那小子给我下蛊了?’
他是越想越不对劲,自己再怎么着也不至于喜好食那...呕~~~
脑海中闪过当时的口感,贾珍当即作呕,翻身扑到夜壶旁干呕不止。
好不容易缓和,正待起身之时,突然嗅着鼻子“好香啊~~”
一盏热茶的功夫,回过神来的贾珍,愣愣的望着端在手中的夜壶,全身上下犹如冰浇。
‘呕呕呕~~~’
对于陈然来说,宁国府的事情只是开始。
待到时机成熟的时候,自然是要全部拿下。
没有了贾珍父子的骚扰,鄙夷其为人品性的秦邦业,应下了秦可卿的婚事,流程进展很快。
三媒六聘的流程一一走过,很快到了迎亲的黄道吉日。
担当媒人的万年县令,都夸赞陈然办事利落,那么繁琐的流程居然无一错处,就像是曾经成过亲似的。
这话还真没错,陈然的确是做过迎亲之事,那还是在大明世界的时候。
他也不是一去不回,偶尔还是会抽空去一趟大明世界,陪伴妹子处置公务,催促各路人马尽快扫平旧明各地士绅官吏等等,待上個十天半个月的。
当然了,这等秘密,他是永远不会向任何人吐露的。
送走了宾客,嘱咐忙着收拾的香菱与尤三姐早些休息,略有醉意的陈然,迈步回到了楼上的房间。
望着陈然上楼的背影,尤三姐的狐狸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之色。
原本以为此人费尽心思将自己弄来家中,是贪图自己的美色。
可这些时日以来,居然真的将自己当做是丫鬟了。
待到今日见着了那容颜绝美,尤胜自己三分的秦可卿,她这儿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我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尤三姐陷入了迷茫之中‘不说夫人,就是香菱也不逊自己。’
众所周知,木质的房屋隔音效果很差。
迷糊之间的尤三姐,听着头顶上传来的‘咯吱’‘咯吱’声响,毫无意外的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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