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问道:“我怎么就要造反了,况且你真的代表得了朝廷吗?”
“我给你讲道理的时候,你跟我谈暴力,现在我要比你强的时候,你又开始和我讲起了道理!”
“我们依法执行公务,是你一直百般阻难!”武将擦去嘴角血迹冷冷道。
“行,你现在又跟我讲这个了?我乃北镇灵司钦差,拥有先斩后奏的特权,你无视镇灵司的令牌,公然加害于我,想好了怎么死了吗?”
武将这时手中摸到了一块黑色的令牌,正是他之前挑飞的令牌。
他瞥了一眼,令牌上的“镇”字极为刺眼。
武将顿时想到了什么,眼中露出难以置信之色,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
“镇,镇灵司的钦差令牌?!!!”武将颤颤巍巍捧着黑色令牌,再也无法保持淡定。
“大人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转瞬间,武将双膝下跪,不断磕头。
其他士兵也反应了过来,纷纷扔下武器,一同跪了下来。
陈新沉默下来,整个人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气势。
他缓缓走到武将身前:“你说我要怎么杀你才好呢?”
“大人饶命!!!”武将头皮发麻,磕的满头鲜血。
陈新平静道:“那你说,怎么补救?”
武将冷汗直流,双目露出狠辣之色:“大人给我两天时间,我会证明姜大人的清白!!!”
“两天太长了,明天早上,我要知道是谁陷害他。”
陈新冷冷道:“若是办不到,下辈子争取投个好胎,滚吧。”
“是。”武将顿时如释重负,他不敢不从,带着其他士兵离开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不过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情。
陈新收回了目光,回到了院子中。
片刻之后,邵阳带着钱老登门拜访。
“姜兄弟的事情莪已经知道了,此事我也会动用帮内力量调查清楚,一旦有消息,马上通知你。”
陈新点头说道:“如果万一有了什么意外,你马上告诉我,我自己来处理。”
邵阳灿烂笑道:“放心,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这里是枫叶县,背地里规矩很多的,当然也有很多人喜欢破坏规矩,可真要坏了规矩,需要什么样的代价,他们心中自然清楚得很。”
邵阳带着钱老又火急火速离去了。
途中邵阳突然说道:“钱老,我怎么感觉陈新最后的眼神有点怪怪的,你是不是也感觉到心里面怪慌慌的。”
钱老如实道:“有一点。”
邵阳又道:“这下有好戏看了,我倒要看看是谁招惹到这个煞星头上来,反正有他在,我们可以大闹一场,谁的面子都不给,这笔买卖,我们绝对不会亏的。”
钱老沉吟片刻:“少主真的很看重陈公子。”
邵阳转过头,饶有深意道:“从种种的迹象来看,陈新这个人有大气运,他一身实力达到如此地步,除了有惊人的悟性,还需有庞大的资源支撑,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就算是陈新一步登天,成为武圣,我都不奇怪。”
邵阳走后不久,刘县令坐着轿子火急火速赶了过来。
刘县令进门一见到陈新当即恭敬一礼道:“下官拜见钦差大人,当日眼拙,未能认出大人还望恕罪。”
陈新笑着扶起刘县令:“刘大人,明人不说暗话,姜捕快一事定有蹊跷,你身为县城父母官,有义务还他一个清白。”
“大人,此事人证物证俱在,下官依照律法,依法办事处理啊。”刘县令一脸为难。
“别和我打什么官腔,按照你的说辞,你宁愿相信几个染坊伙计的话,也不愿相信为你出生入死的手下。”陈新收敛笑容。
“姜捕快是什么人你不知道?”陈新反问一句:“你这么着急定罪,是怕你的乌纱帽不保呢,还是真的秉公处理!”
“下官不敢!”刘县令冷汗直流。
“人在做,天在看,今日我把话撂这儿了,在我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谁也不动姜小川,我乏了,你退下吧。”陈新转头。
刘县令恭敬行了一礼:“下官告退。”
陈新眼瞳流转深意,冷冷看着刘县令的背影。
“给你添麻烦了。”姜小川从房间走了出来,脸上满是落寞。
“这种小事,我还没放在眼中,倒是你,过去的事情就不要纠结了,人总是要向前看才行。”陈新拍了拍姜小川肩膀。
“好好休息,明天就有好戏看了。”陈新留下意味深长的话,回到了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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