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人仔细看了一下辛稹,心想这副嘴脸干采花勾当最合适不过了。
tui!
听说这探花郎剑客在福建一人击溃青城派,原本大家以为是谣言,但看余掌门的模样,似乎这并非谣言。
但这定逸师太为何这般却是有些令人费解。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费解,场中还是有一人知道内里是什么情况的,便是那个卖馄饨的老者,他是雁荡山的何三七。
不过何三七却不敢多话,惹恼了定逸师太,他是真敢上来抽嘴巴子的。
虽说未必真的怕了她,但好男不与女斗,斗赢了没啥面子,斗输了却是要大大丢个面子,何必呢。
事情说到这个地步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令狐冲是为了救人而与田伯光虚与委蛇,定逸不仅怪罪不了华山派,甚至还得承这份情。
泰山派虽然死了两个弟子,但这因果还是田伯光来扛。
令狐冲当时已经是尽力回圜不过无济于事罢了。
至于青城派这边,呵呵,若是岳不群是个护犊子的掌门人,甚至得替令狐冲向青城派拿回公道。
然而有人却不这么想。
余沧海不仅不认为罗人杰有错,甚至认为是令狐冲刻意挑衅引起的事端。
于是将目光转向劳德诺,面色铁青,冷冷问道:“劳贤侄,我青城派到底在什么事情上得罪了华山派,以至于令师兄一再无端生事,向我青城派弟子挑衅?”
劳德诺摇头道:“弟子不知,那是大师兄和贵派罗人杰之间的争斗,和青城、华山两派的交情绝不相干。”
余沧海冷笑道:“好一个绝不相干,你倒是推得干干净净,此事我倒是要看你们华山的长辈怎么说……”
说到这里,其余人尽皆看向西首之位。
余沧海忽而想起好像辛稹也算是华山的长辈,顿时有些进退维谷,但事到临头,却是不能再退了,也看向辛稹。
辛稹忽而被众人瞩目,倒是有些忍俊不禁:“他气宗的事情,与我剑宗何干?”
众人还是看着他。
辛稹摇摇头道:“就知道如此,说是毫不相干好像也不太行,我师父要是知道了必然要骂我,唉,算了算了,就当我是因为承了华山这个名头的因果吧。”
说到这里,辛稹看向余沧海道:“余矮子,你倒是想要作甚?”
余沧海脸色愈加铁青起来,怒道:“令狐冲杀了我弟子,总得给个交代吧?”
辛稹一笑:“罗人杰趁人之危,被令狐冲反杀,死得并不冤枉,华山有什么需要给你交代的?”
余沧海心中怒火愈炽,只是心知打不过辛稹,若在这里动起手来却输给了这个年轻人,那传出去他余沧海就不用混了,一时间有些进退维谷。
忽而窗户霍嚓一声为人撞开,飞进一个人来,众人躲开,嚯喇一声,又飞进一个人来,两人都摔在地上,俯伏不起,但见两人都穿着青城派的服色打扮,袍上屁股位置,清清晰晰的各印着两个泥水脚印。
只听得窗外一个苍老粗豪的声音朗声道:“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哈哈哈哈哈!”
这本该是极为羞辱之事,但余沧海却是心下一松,转而一副极怒的模样,掌劈窗外,继而窜出,借势上了屋顶,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但见夜色沉沉雨丝如幕,却不见有人踪影。
定逸师太、刘正风等人纷纷跃上屋顶观察,唯有天门真人自重身份端坐不动之外,还有两个人也没有跟出去,便是辛稹以及林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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