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若是被她们看清了当时的场面,还不得吓晕?
躺在凌乱的芦苇丛里。
3个人都休息了半天,一个个的累的,连话都说不成了。
赵小蕊上半身匍匐在叶小川的胸脯上,静静聆听着那‘扑通扑通’的心跳。
妇女主任着龇牙咧嘴的仰面瘫倒,闭着眼睛,借助午后暖暖的阳光,将养受伤的大腿、胸脯。
等到稍稍缓过劲来。
受伤相对要轻一些的赵小蕊,率先挣扎起身,着手收集周围的芦苇杆,打算弄个栖身之所。
——今天晚上,注定不可能找山洞住了。
打到的那头野驴,个头挺大,足足有400多、不到500斤的样子。
已经受伤了的三人,实在是无力把它往山洞里搬。
若是把它放在原地、大家都去住山洞住的话,又担心夜里会招来野兽。
所以就只能暂时在这里凑合一晚上。
等明天大家都缓过劲来了,再想办法把野驴,还有先前打到的那匹野狼一起拖走。
不多时,
赵小蕊收集了不少芦苇杆。
和稍稍缓过劲来一点的妇女队长,一起动手,把这些芦苇编织成三大块篱笆。
最后搭建成一个简易的窝棚。
忙完这些,日头已经开始落山。
心挺巧、做事勤快的赵小蕊将就着驴血,给大家做了一水壶驴血疙瘩汤。
等到篝火熊熊。
妇女队长把自个儿的棉裤脱下来,在火光下检查伤势。
她已经是个老婆姨了,干这些的时候,并不避讳挤在窝棚里的叶小川。
先前被驴踢,妇女队长只感觉钻心般的痛,大腿上有点红肿。
如今不看不知道,一看倒被吓一大跳!
她的腿,如今已经肿的不忍直视,肥肥的,跟生产队饲养室里的长白猪崽似的。
哪还能赶路?
没办法了。
事已至此,那就只能多休息,只能等明天起来,看能不能好点。
妇女队长伤势重,熬不住了,睡得早。
而此时的赵小蕊,也脱下半截棉裤,开始检查自己的伤口。
野驴的咬合力大。
好在它只是咬住了赵小蕊的棉裤,除了在她的大腿上,撕掉了一点皮肤之外。
并没伤到筋骨。
眼见穿着大裤衩的赵小蕊,以半坐半跪的姿势,在那里艰难包扎伤口。
叶小川开口道,“还是我来吧,你没学过急救知识,这又不是捆麻袋...勒那么紧做什么?
时间长了,血液不循环,你这条腿都得废。”
赵小蕊默默把从棉裤上撕下来的碎布条递过来。
没吭声。
但脸却红了。
因为伤口在膝盖往上一点的地方。
穿着那种老式大裤衩的她,势必需要将腿抬起来...如此一来,顺着往上看。
那把黑油油的刷子,必然就藏不住了。
藏不住就藏不住吧,赵小蕊红着脸闭着眼...爱咋咋!
到了深夜,寒气下沉。
窝棚里凉飕飕的。
妇女队长却睡的很香。
挤在窝棚里动弹不得、连转个身都困难的叶小川睁着个眼睛,盯着窝棚外的篝火看。
不敢睡啊,而且也睡不着。
一来呢,是需要好好盯着那头野驴,唯恐招来了狼群。
二来,匍匐在自己怀里的赵小蕊,已经脱去了身上的外套。
浑身的青春气息,再加上那对...硌的人,很火大呀!
太考验叶小川这位,三十里铺生产队年轻干部的意志力了。
好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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