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有两个含义:
可以是用来指叶小川的酒量不行,也可以说,是暗指叶小川的兄弟不给力。
这娘们儿!
只见她一仰脖子,咕噜噜又开始搞“先干为敬”那一套了。
不过这杯酒,古含珠喝的非常的慢。
慢到她移步贴到叶小川身上了,那杯酒都还没喝下去一半...
由于古含珠腿长人瘦,异常凸出的高门大户,便紧紧贴在叶小川肩膀上。
当场就唱响了滑板鞋...
硌的人火大!
自己昨天晚上因为冷的不行,和赵小蕊、阿姿堂姐妹俩,钻在同一个被窝里。
苦苦煎熬了一夜。
人家那两个小媳妇儿不见外,并不防备自己。
反倒还搞得叶小川还不敢乱动,一直都那么规规矩矩缩在被窝里睡觉。
——太熟了,反而不好意思下手。
动是没动人家。
但也肯定避免不了着急上火的...喏,嘴唇都起泡了!
等到今天好不容易回来,但一直忙忙碌碌的,还没来得及找马璐...现在哪有不心烧的道理啊?
轻轻推开借着酒劲,门户越来越开放的古含珠。
叶小川站起身。
“咣当——”一声!
“我...我们山沟沟里的婆姨,就这么不受你们这些,城里人的待见?
我想让我的男人,当上拖拉机驾驶员,从而让我们一家子的日子更有奔头,有错吗?是,我是贱,是...我搔...我...”
“别说了,越说越离谱!搞得好像你家的日子好了、歹了,还是我一手造成的一样...”
叶小川起身往外间屋子走,“古含珠同志,你是不是有点高估我了?
谁当拖拉机驾驶员这件事情,不是谁一个人说了算。
得老支书、大队长他们,连同妇女队长,这些生产队干部们共同商议。”
“还有。”
叶小川驻足。
扭头看看泪流满面、瘫软在沙发上不停抽噎的古含珠,“谁才适合当拖拉机驾驶员,那个是需要经过考核的。
到时候,你让你家男人过来,只要他符合要求就行,不要玩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用。”
一边说着。
叶小川一边扭头出了屋子,径直回保管室去了。
只留下屋子里眼神迷茫、患得患失的古含珠。
瘫倒在沙发上喃喃自语“我是贱,可我不过是,想让家里的日子,过得好一些。
想为我以后的孩子,早些积攒点家底儿,我有错吗?我有错吗...呜呜呜...”
等到叶小川的身影,消失在小巷口。
黑暗中。
一道人影。
缓缓从古含珠家院子,那根石柱后面走了出来。
望着叶小川远去的背影。
孙会计的牙齿,咬的嘎吱嘎吱的,一如房梁上的耗子,“这灰葛炮!咋解就不把古含珠那俊婆姨,给就地正法了呢?
跑个球咧...白白糟践好东西...甚人哩这是!唉...等半天,冷死他个达达了...嘶,得赶紧回,好冷!”
夜里天气寒冷。
但浑身上下有一股股火苗乱窜的叶小川,摸黑回到了生产队保管室。
进屋,脱衣服。
正准备今夜好好考察考察马璐的蛤蟆功,到底有没有长进?
却忽然发现:自家窑洞里的炕床上,并排摆着3个被窝。
自己睡的被窝是空的。
中间露出一头秀发,再往旁边看...还是一头秀发。
它喵的!
看来,今天晚上马璐住的那孔窑洞里,烟囱又、又又倒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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