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公子好歹毒,当着祭酒的面还打我们世子!”
厅外的几家人都跟着进去了,荣令宽一眼就瞧见了姐姐,他指了指自己的头,然后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问题。
谢清德原本对这个虽然才入学不久,但是横空出世的天纵之才,给予了厚望。
让博士对邵泽多有关照,博士却说这孩子心浮气躁,对所学一知半解,却不愿花时间去钻研。
他本打算寻个时间找邵大人谈谈邵泽的问题,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了。
谢清德对邵泽冷下了脸来,“既然邵公子看不上我这小小国子监,邵公子就请回吧!”
邵泽的头一仰,不等府里的管家说什么,转身就跑了。
荣佩兰带着荣令宽回府的路上知晓了原委。
天纵之才的邵泽除了《治水赋》后面又写了好几篇文章流传于市井。
几乎把他夸赞上了天,孟玉成本就是小霸王性子,哪里能看得惯邵泽不可一世的样子。
故意言辞激怒了邵泽,几人才打了起来。
孟玉成人多势众,邵泽打不过,抓起茶盏没打中他们,倒是到到了一旁无辜的荣令宽。
这才惊动了博士和祭酒。
荣佩兰看着他,“你不是一个喜欢凑热闹的人,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荣令宽捂着脸,“我不知道,你去问姐夫。”
闻言,荣佩兰微微眯起了眼。
刚跨进家门的纪韫璋打了大大两个喷嚏。
吉星迎了上来,“世子,您风寒了?”
纪韫璋伸手将身上的披风解了扔到他头上,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你家世子壮如牛,怎么会风寒!”
吉星又道,“世子,国子监刚来人说,荣小公子被打了,少夫人和夫人火急火燎地赶过去了。”
“被打了?!”纪韫璋的脚步一顿,心中又是免不了有些懊悔让一个孩子搅合了进来。
他刚想着是在家等他们回来,还是现在跟着去国子监看看什么情况时。
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荣佩兰率先下了车。
跟在她后面的荣令宽虽然包着额头,但是活蹦乱跳的,应当是没什么大事。
他刚松一口气,想迎上去嘘寒问暖一番。
小娘子的手却直接招呼上了他的耳朵。
纪韫璋半弯着腰被拧着耳朵往回走,他只能唉唉地叫唤,“唉?唉??”
然后在侯府下人的目瞪口呆中,纪世子就这样被少夫人拧着耳朵带走了。
钟氏视而不见,只牵着荣令宽朝着相反的方向走。
她一边走还一边轻声问道,“宽哥儿想吃什么,伯母叫厨房的妈子给你做!”
走了几步后,她察觉到什么,回过见大门口的小厮还是一脸目瞪口呆的样子。
指着大门口道,“还愣着做什么,关门,家丑不外扬不知道吗?”
小厮回过神来,七手八脚地把门赶紧关上。
家丑世子已经被少夫人带走了,远远的还能听到世子的声音。
“娘子,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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