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是否想要当回西门守门吏?”糜芳提出了一个诱人的条件,“若是江鱼渚的差事儿办完了,还能助吾行双季稻之事,此事易也!”
李承吞咽了一下,糜芳真不愧是生意人,自己来了一套糖衣炮弹,他一下子吃下去很快消化掉,甚至还回给了李承一套一模一样的糖衣炮弹,那么自己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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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面带遗憾得走出了正厅,他见到糜三郎依旧跪在地上,灰头土脸的,于是笑道,“糜世兄,三郎,太守有言,让汝送我出去。”
“奸贼!”糜三郎昂起不屈的脸,“汝用奸计害的吾自投罗网,还想吾亲自送你这奸贼出去!千万休想!”
“哦,既然如此,”李承转过头看了看正厅内,转过头来对着糜三郎笑道,“那么太守的意思,若是你不肯送,让你再跪一天一夜,不许吃饭。”
糜三郎马上立刻庄严的站了起来,抖了抖长袍上的灰尘,“自然要送李郎君,”他后面半句没有说出来,李承看着那嘴形,大概不会是什么好话,当然李承也不会在意这种人的什么咒骂,施施然的发号施令,“三郎,带路罢!”
糜三郎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走在前头带路,“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想来吾和三郎并不认识,”废话谁会无缘无故认识这种官二代,“怎么今日一见,郎君对吾如此敌意?”
难道是嫉妒自己玉树临风卓尔不群的长相吗?
糜三郎铁青着脸不愿意说,只是低头走着,“素来男子相争,无非是两件事儿,一为利益,二为美色,想着咱们身份地位不同,”李承见到糜三郎不愿意说,嘿嘿笑道,
“不会有什么利益上的冲突,想着那个守门的吕千,也不会被三郎放在眼里,那么说起来,就是只有美色了,”
李承联想到了刚才糜三郎在门口对着自己说的那些话,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要来求什么机缘……似乎明白了什么。
“吾知矣!”李承拍手笑道,“三郎你,难不成是想着赵家女郎吗!”
糜三郎被吓了一大跳,这个李家小子怎么如此了得?无非是几句话之间,竟然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你,你,你不是人!”糜三郎哆哆嗦嗦指着李承,惊恐说道。
“难道吾猜对了?”
“就算被汝知晓,又如何?”糜三郎镇定下来,拂袖不屑冷笑,“吾乃辅德将军、南郡太守之子,而你只是一位山野土民罢了,还想着要攀龙附凤,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今日实在不巧,若是你不能来太守府,这个亏务必要你教训的深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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